小太乙道:“神龙骑杀了织网仙子,占了六座塔,但其中隐秘却一直没弄清楚。后来世上生了瘟疫,传的到处都是,患上的人必死无疑,塔里头的神龙骑也得病而死,剩下的则落荒而逃。其后派若何女王在荷叶岛建国,这六座塔落到她手中,可她到来时,唯独这观星塔被关得死死的,什么手段都进不来。”
形骸暗忖:“我为何竟能进来?难道这座塔想害我,故意放我进来的?是了,此地准是我埋骨的坟场。他说的那场瘟疫,准是潜地婆婆说的‘乱毒症’,哎呦,我杀了那些蜘蛛僵尸,万一染上了病....”不由得越想越怕,满身冷汗。
小太乙察言观色,叹道:“那都是过往的事啦,大哥哥,你不用如此害怕。”
形骸道:“小兄弟当真渊博,你怎会知道这么许多?是你师父教你的么?”
小太乙眉头紧皱,嗔道:“自然是师父教的,不然还是你教的么?”
他突然发脾气,形骸吃了一惊,可又明白他的心意:“小太乙说着织网仙子之事,又想起山寨被灭的惨剧,心里怎能好过?可他答应我不透露真凶讯息,更是憋屈透顶。他即便恨透了我,也是理所应当的。”
两人不再交谈,默想心事,休养生息,待形骸真气恢复,他道:“小兄弟,咱们该动身了。”
小太乙点了点头,拉住形骸的手,形骸见他柔弱,心下歉意更增,背起哀释儿,暗想:“若遇上危机,我拼了命也要保住他俩平安。”
小太乙叹道:“大哥哥,你们神龙骑真好。”
形骸道:“我们祖上是你们的大仇人,你为何说咱们好?”
小太乙道:“不是说你们品行好,神龙骑体内的龙火是一代传一代的,生下来的子孙,有的是凡人,有的能觉醒,数目易于增长。而咱们月舞者的月火,灵阳仙的阳火,能否觉醒,全靠天授,养下来的孩儿,几乎继承不得神火。”
形骸劝慰道:“难怪咱们女皇对宗族血统如此看重,可咱们这龙火效用却不及月火,更远及不上阳火了。”
两人聊了几句,隔阂尽消。前方皆是山石,地形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