呛能离开,队里好几个案子都在忙乎着。”
“电话上说不大方便,那我去你那里吧。”
“好。”说完挂了电话。
二十分钟之后,我出现在曾队的办公室。
“呵呵,你老弟又来了,不过这次是客人,稀客啊!”曾队边说边为我泡了一杯茶,显得很热情。
“我今天找你,是报案的哦。”我说。
“报什么案?”
“这案子我很久之前报过一次了,但一直没有破,不知道还能不能在你这里再报一次!”我说。
“什么事,你说。”
“那事过去好几年了。”我说。“当时,我还是星海传媒集团市中区发行站的一名发行员,除了送报纸,还搞报纸征订,11月1日那天下午,我从发行公司财务科领了一个阶段的订报提成,两万多,步行回宿舍的路上,走在一个小巷子里的时候,冷不防挨了闷棍,被打晕了。HTtρs://Μ.Ъīqiκυ.ΠEt
“昏倒前,我模模糊糊记得当时是骑摩托车的人干的,两个人,因为太突然,我没有看清楚那两个人的面貌,只能大概记得一个模糊的样子。
“醒来之后,发现钱不见了,抢劫者也跑了。我当时在春江路派出所报了案,警察当时做了笔录,也看了现场,然后就让我回去等消息,这一等好几年一直没有破案。”我说。
“哦,你老弟有一身好功夫,怎么会发生这事呢?”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打闷棍,谁能想到呢?”我苦笑。
“这倒也是。”他点点头:“时间过去这么久了,你今天来找我。是想让我帮你催下那派出所?过问下当时那案子的情况?其实呢没有必要,如果案子破了,派出所会去找你的,当然,即使案子破了,你那钱肯定是没有了,这2万块对当时的你来说一定不是小数,当然,对现在的你来说,是毛毛雨了。”
“我今天找你不是要你催问那派出所的!”我说。
“哦。那你是?”
我说:“是这样的,昨天上午,我正要出去办事,经过解放路中段的时候,在那附近看到有警车,过去一看,是抓的两个摩托党,图谋抢劫一个刚从银行出来的妇女。
“不知怎么,我看被抓的那两个人,越看越感觉像是当日抢劫我的人,但我又不敢确认,因为当时一来天色昏暗,二来我被打晕前模模糊糊看了他们一眼,只有大概的印象。
“但我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觉得这两人极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