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是担心——”我试探地说:“你是担心伍德利用这支自卫队来进攻我们?”
老秦点点头:“是的。”
“这个泰北山区民众自卫队,到底是个什么性质的武装力量,实力怎么样?”我说。
老秦说:“说起这支武装力量,要从年**兵败大陆说起,当时有一部分残军逃出了包围圈,逃进了金三角。发展到现在,这支武装力量长期拥有一千多人,武器精良,同时,他们的家属则发展到了数十万人。这些人其实都是华人,其中还有不少人是**期间越境过来的云南知青,我那时候的一起插队的知青就有不少在这里的,他们有的参军,有的做了教师,有的做了医生。”
听老秦说到这里,我不由感慨万千,沉默了一会儿,说:“你这次打听到伍德的下落,是不是通过你以前认识的这些知青朋友呢?”ъΙQǐkU.йEτ
老秦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吸了一口烟,然后说:“以前我们和泰北山区民众自卫队的管辖区域并不接壤,但最近随着我们地盘的不断扩大,我们的辖区已经只隔了一条河,等于是以河为界,虽然只隔了一条河,已经成为邻居,但我们双方却并无任何来往,甚至偶尔还爆发一些小的冲突。
“之所以没有成为朋友,一来是在对方眼里,我们是土匪,他们自诩为正规力量,不屑于和我们打交道做朋友;二来总司令对他们集体加入泰国国籍,内心里一直带着深深的敌视,多次说这些都不是中国人,不承认他们是华人,也不愿意主动向他们伸出橄榄枝。”
听老秦说到这里,我不由紧张起来:“是不是伍德要挑起一场华人内部两只武装的自相残杀?他在那里活动,是不是想唆使泰北民众自卫队向我们发起突然袭击?”
老秦没有说话,眉头紧锁。
我继续说:“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岂不是一场悲剧,虽然他们是泰国国籍,但却都是华人,血管里流的是中国人的血。”
老秦狠狠吸了一口烟,说:“我和总司令分析,有这种可能。据我们的侦查人员报告,昨天下午开始,河对岸的对方突然兵力调动频繁,他们沿河布置的兵力突然大增,大有随时准备渡河的架势。
“相应的,我们沿河布置的兵力也增加了不少,严阵以待防备他们渡河搞突袭。现在双方是隔河对峙,稍有闪失或者摩擦走火,就会引起一场大战。”
听到这里,我的心里更加紧张了。
看到我紧张的表情,老秦突然笑了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