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杀人,你**的非要我承认,你这是歪曲事实!”我说。
“我歪曲事实?我看你是负隅顽抗死不改悔,我佩服你是条汉子,但你杀了人却不敢承认,不由又让我鄙视你了。”
似乎,这中年汉子认定我就是杀人凶手,是非要从我这里得到他们需要的口供了。
“这个案子在市里影响不小,上面要求限期破案,我就不信我撬不开你这张嘴。今晚老子豁上不睡觉,也得把你这张嘴撬开。”中年汉子有些恼羞成怒的语气,接着说:“来人,给我——”
立刻几个警察又围拢过来,又要动手。
我眼一闭,**,完了,老子今晚非死在这里不可。
正在这时,突然听到一个低低的声音:“来了。”
来了,谁来了?我努力睁大眼想看一下,却被刺眼的灯光照射着,什么都看不见。
“先等下!”中年汉子说。
随即我听到了有人进来的声音,然后室内就安静下来。
我坐在那里什么都看不到,灯光依旧刺眼。
片刻,听到有人低声嘀咕着什么,隐约是那中年汉子带着恭敬口气的声音:“过了两遍了,死活不招。今晚我再加把劲。”
然后,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我突然想进来的一直不出声的这个人或许是雷正,中年汉子在给他汇报进展情况。m.bīQikμ.ИěΤ
如果进来的这人是雷正,此时,他一定在看着我。
不知此时看到我,他的心情如何。
我终于被他抓住把柄了,我终于被他堂而皇之抓住把柄了,我终于落到他的手里了。
然后,就听到有人走出去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有人又进来了,说:“把他拖出去先关起来!”
随即有人过来把我架起来拖了出去,先是进了一个房间,然后,周围就安静下来。
此时,我浑身冰冷刺骨,几乎就要冻晕了。
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想着今天的剧变,上午还在宁州的婚礼舞台上,转瞬却成为了阶下囚。
不知道此刻我的父母怎么样了?不知道此时秋桐和海珠怎么样了?不知道此时老黎在想什么?不知道那些前来参加我和海珠婚礼的亲朋与好友此时会怎么认为我。
房门口不时有值班的人员来回走动。
我感到筋疲力尽,浑身发疼,脑袋发胀,不由昏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听到门口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