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难过了,我给你打电话就是想安慰安慰你的!”我说。
“哦,好人啊,我现在在宿舍里,你来我这里安慰安慰我好不好啊?”曹丽又腻腻地说。
“不了。”我说。
“那我去你哪里,我们相互安慰安慰好不好呢?”曹丽说。
“不行,我要睡了!再见!”我说完挂了电话。
当夜无事。
第二天上午,我在办公室忙碌,曹丽来我办公室转悠了一圈,看我办公室来来往往的人很多,没有找到单独说话的机会,扫兴离去。
下午,林亚茹给我打来电话:“易哥,在北京小组的协助下,那个骗子的行踪查到了。”
“说——”我没想到林亚茹他们的办事效率如此之高。
“我们根据海珠姐的通话记录查到了那个骗子的电话号码,是北京的手机号,然后北京小组的人通过内部关系从移动公司调出了那人的通话记录,并确定了他每次通话的地点,北京小组的人对每个地点进行了详细摸查,最后确定了他在北京的居住地,是在建设门外大街乙32号,一个杂居的老四合院,在那租住的房子,经过暗中调查,得知他已经在一周前退了房子,离开了这里。”林亚茹说。
“到哪里去了不知道?”我说。
“不知道,但是,我们查到他最后的通话记录是在星海,是在3天前。”林亚茹说。
“在星海?什么方位?”我说。
“甘井子区李家河子村,在村子偏东北角的位置!再具体就无法确定了。”林亚茹说。
甘井子区李家河子村位于城郊结合部,那里居住着大量外来民工,人员成分很复杂。筆趣庫
“这个人的外貌特征是什么样子的?打听到没有?”我问林亚茹。
“最主要的特征是右眼眉上有一个黑痣,身材消瘦,白净脸,厚嘴唇,身高大约1米73。”林亚茹说。
“好,先这样!”我挂了林亚茹的电话。
我接着召集方爱国他们,描述了一下这个人的外貌特征,让他们到李家河子村去打听有没有这个人以及具体出没点。
方爱国他们的工作效率也很高,晚上六点的时候回来了,说打听到了,是有这么一个人,在李家河子村租住的房子,房子在村子东北角,具体位置是最后一排从东边数第二座,一个两间房的小院落,此人在这里租住了大约有三个月了,有时来有时走,不常住这里,不过最近几天一直住在这里,白天一般不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