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其实在鸣棋心上早已经猜到,太子所说的,相见不是他们两个人要真的相见,说些彼此言不由衷的话,而是要鸣棋出来,在街面上走一走,吸引出来一定会藏在暗处的唐礼承,然后太子的人会去他围追堵截,而鸣棋又跟从前一样将他救助。当然也有另一种可能,就是鸣棋的人,也许完全没有机会救到唐礼承。这场合作之中,本来也暗藏着角逐之力。
“可殿下既然是要与太子做红脸和白脸之分的选择,那么这么直接与太子相见,会让那个唐礼承更加警觉的,说不定能够直接将他吓出帝都。”
听到自己的贴身侍卫仍然没有明白太子的意思,鸣棋也不多说,只是一笑,“就是说啊,这一定会是一场不同寻常的相见。不过,也要好好想想,如果我真是一个清心寡欲的人,会怎么样对待,一个腹黑计诈的太子呢,一定会是看不起的,拒绝的并斗胆与之抗衡的!最重要的是,等太子的人出来之后,这些都不是用演的,太子一定也会在跟我演场戏的同时,想办法真的捉到唐礼承,所以,说到底,这仍然会是一场猫捉老鼠的好游戏。”
考虑到,太子仍然在禁足之中,他的人马,现在,还不能光天化日之下的出现在帝都之中,鸣棋一直等到天色微暗才摆了个极排场的阵势出门,他知道,此时,估计就在自己身侧不到百步的地方,一定藏着在暗中窥测的唐礼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