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礼承听鸣棋说来人是太子,马上目现怀疑,“太子殿下此时应该身在帝都之中,而且正在禁足之中!如何出现在这里?”
“那么大人呢?大人的名字也正在帝都兵部的名册之上,可是人却在几十里地的这里执行着几乎无人知晓的要务。”鸣棋反问道。
唐礼承目光闪了闪,“的确是该无人知晓的事情,不过太子与壮士都知道得这样清楚。”
“这个嘛,太子是自有途径,而我就是跟踪他而来,为的是给他捣个乱!”鸣棋一脸洋洋自得的说。“捣乱?”“我们不和的故事都流传了那么久了,你难道还没有听说过?”鸣棋简直是一脸惋惜。
“听说过的版本太多,反而变得不敢确信。”
“那就确信吧!留言里的八成是真的。”鸣棋话音落下的时候,外面响起轻轻的脚步声。
唐礼承一阵紧张。鸣棋一脸平静地示意他静待莫动。
唐礼承犹豫了一下,果然没有,再行动作。这一招果然很有效,正当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让人紧张到极点时,又忽然转了个方向掉头而去。
“壮士好胆色!刚刚那种形势紧迫之下,一般人都会坚持不住。”唐礼承略略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忍不住直言相赞。
“也没有什么,只不过是我到得早,在另一个方向上给他们备下了一些脚印,供他们识破。而我们走过的这一处,由于太过低洼,雨水很快就会淹没我们的足迹,他们是没有可能发现的。对了刚刚说过,要自报家门的,就凭刚刚大人的所见,我的身份其实应该不难猜的,在这帝都之中敢以太子为死对头的屈指可数。我就是秋熹鸣棋。”鸣棋再擦一把脸上的雨水。
“原来是世子将军。难怪可以无声无息接近这些高手身边。”唐礼承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大约是因为早听过鸣棋在帝都之中的名声,心狠手辣种种。再联想到眼前,会成
为他的恩人,有些难以接受。
闻听他并不含吹捧的赞叹,鸣棋脸上现出莫测喜怒笑意,“你可以放心!那些传闻,中了八成,我就是那种有时爱憎分明,有时的爱憎不分明的古怪家伙。今夜能在这里,救了大人,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