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来救吴氏的人,就是这位信利可汗,只不过,那时他还只是前可汗的小儿子,并无大权在手。
之后又发生了许多因缘际会让他与佩霞公五彼此爱慕,结了同心。
信利来帝都求皇上和亲。
但将信利引入帝都的皇上,却只想抓住他,用以要挟突厥左部的臣服。
后来佩霞助信利逃出帝都。留在京中,被迫嫁给宁王之子,产女后抑郁而终。
这管事有些不明白,太子忽然提到这位已故公主与那位信利可汗,是什么想法?
太子也不用他在一边暗自猜闷,直接说道,“那位信利可汗,会成为助我逃脱禁足的不二人选!”
管事不解道,“这位信利可汗,远在万里之外,远水解不了近渴。就算我们能说动他怅忆往昔,再提他与故公主前情,可总得碰得上面儿,才能够动之以深情。殿下提的这些虽然情意缠绵,但也毕竟是陈年旧事。等闲变却故人心从来都是不争的事实。”
“按照顺序做事,是在一切不着急的时候。而我们,只有仓促的那么一点点时间如同在与死亡竞速,就不得不调整一下做些事情的顺序。现下大显不成文的规则是,如果边关有战事,会以边关总兵的第一份速报为准,你现在就着手打点得力之人,劫下今日进入帝都的边关速报,将上面的内容改换成有紧急战事,突厥异动。父皇很清楚现在的大显边境之中有几方势力的牵扯,轻易在哪一方用兵,都会让其他几方,看到可乘之机,进而掀起混战,所以,在父皇来看,最有利的办法就是与突厥双方派来使者协商,只要,信利可汗那边提出让父皇解除我禁足为代价,才会退兵的要求。我的禁足可解。”
听太子说以上的话,管事的面容一颤,“可这样在皇上面前露出锋芒,日后也被成为皇上针对的对象。信利可汗对殿下的看好,也会让皇上生厌。”太子转过身去,负手立在窗前,“怎么吓破胆了吗?这些年来,我们也从来都是站在悬崖之边薄冰之上的。一直捧在手中的这杯酒,本来就是鸩毒之酒。如今形势所迫,我也不得不,冒险饮鸩止渴。”
天空之中,忽然闪过惊雷,支着飘窗的支棍被狂风吹落,飘窗啪嗒一声合上。太子在另一个蓦然闪过的惊雷之中,瞧向管事的眉眼之中,眼波如同千帆竞游,“即使我们坐着不动,鸣棋也会一再将我们引入漩涡之中。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