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善修已伸出手指向他身后的一个方向,鸣棋也转身向那个方向望去,是一个年迈的身影,在颤颤巍巍的向前行动,有些眼熟,然后马上想起,是刚刚在上书房之中,为皇上取十八子的老内侍。他马上明白善修说的有个办法,是要将这枚飞火印借这老内侍之手放回上书房。
看这年迈内侍如此年高还能行走在皇上身边,就知道一定是常年来忠心耿耿无有过错,深得皇上信任,那么这枚印章,出现在他身上的,皇上只会以为是他糊涂,回去请十八子的时候,误携了印章来。
但下一瞬,已经转回头的鸣棋又举起那枚印章,冲着善修指了指那些印文,“这个要怎么办?你不会是让我记住他们吧。”上面的印文,非汉非胡,简直如同一团纠缠的线又被淘气的小奶猫,用爪子重新捣了一遍般。就是有人想要将它描摹下来,估计也是无从下手。
善修看了一下自己身后的扶苏花木从中取下一本叶片来,“这个我也早想过,用这些草汁液,印下上面的纹路,而且连该印在哪里,我也都想好了。”
“到底是要印在哪里?”鸣棋一脸不解的看着他。
“把手拿过来,我马上给你答案。”
鸣棋一脸笑嘻嘻的问,“用不用闭上眼睛?这种时候不都是这样的吗?”“随你!”善修动作灵速已经沾取那些草片上的汁液,然后工工整整的扣在鸣棋的手心之中,边扣还边嘱咐着,“这回可要记得了,即使我拿到了你心肝宝贝一样的爱物,也不要用这只带了纹路的手跟我相争!否则可就要弄花了上面的纹路了。”
鸣棋简直要被他气的跳脚,刚想伸手,再去夺回那枚印章,善修已经将原本拿在手中的印章,向前远远抛出,然后,飞身奔出再行接住,“怎么送回去的主意是我出的,所以,现在也由我送回去,贤弟只要好生操心,那只手上的珍贵印纹就可以了。”
看着善修如同一道幻影,已经快要追上那个老内侍,鸣棋只好收起脸上的气愤,在低下头仔细的看手心上的纹路,但要紧紧握住手心,又想到了什么?马上小心翼翼的放开手掌。
另一边,善修只在几步之间就已经赶上了那老迈年高的内侍,然后如同一只影子一般,安安静静的跟在他身后,在经过一片花丛和遮挡之后,他们的身影才渐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