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而我军只孤立无援的表情还要凝重万分,难道,你认为那个人是皇上?怎么会有那样的可能?皇上会嫌自己的江山太过稳固,而找人来将它啃噬吗?然后,使用恰当的方法,或等一个恰当时机,出现恰当的人,力挽狂澜,再委以重任。”善修激烈的追问,夜更加深了,长街之上,再无一个零星出现的人影。善修的声音不高不低的,散入黑夜之中,转瞬消失于无!
“事事难说定,如果是皇上的话,我要再想想,到底要不要阻止他接下来的行径了。”鸣棋在之前某一个瞬间想到,他们这些人是不是都在被皇上的一个计策调动起来?按照皇上的意思奔跑跳跃。而皇上最终会选择好好留下来的那些人,是那些动也不曾动过的忠臣孝子。而这个只要不动就会胜出,绝对是皇上的计划里,很大的一个纰漏。这绝对不该是一个选拔忠臣的好方法。但看起来皇上不太在乎忠臣的智谋如何。
所以今夜,他要去验证一下自己是该动还是不该动。
只不过,一直跟着他的两个人,却渐渐脚步间肯定起来,因为他们,也都读懂了他的心思。如果这出计划是皇上的测验,那么走进其中,根本不会有什么好处,闲闲在一边看热闹,却会成为功德无量的忠臣。他们也都想确切的知道,接下来,他们该做什么,是该动,还是不动?
到太子府时,同样是只有府门前,有无数的人护卫,而后门依旧无人把守,这是太子的智慧。但是为何被人参透一次,还要如此保持,就不知其用意了。鸣棋想了想,对合周与善修说,“也许他正在等着我们。从小到大都对皇位心生向往的他,一定会比我们更急切的。”而进入之后才发现,正有,东宫管事等在拐角处。
管事看了一眼当先走进来的鸣棋,惊讶了一下,而再看到善修世子时才是松了一口气,看来,他在这里等的人正是善修。
鸣棋向善修冷冷的抽了口气,抱怨道,“本来就是该来的人,可是每次都要以我之名。我们的太子殿下,真正要等的客人,可是修兄长啊!”
善修不睬他的恶人先告状,只随管事向前。
管事将他们引向会客室。鸣棋在屋中游走了一番,擦了擦镜匣上的尘土,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怎么能用旧妃的卧室来会客呢!还是说,这是殿下供给我们的专享?因为殿下害死了他的爱妃,所以,自己从来不敢走进这间屋子,不过,却可以借有客到访的时机,过来这里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