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棋撇了撇嘴,“太子除掉我的理由也太过好找。看来这辈子都不能服侍太子了呢!”
善修再用手势提出一种设想:也就是他所说的,那种二人的毁灭,并不是真的饮剑而亡,而是其中一个改变一些重量,打破他们之间,一直在这密室维系的那种平衡。几根手指轻巧转换之后,嘴巴里说的是,“我可不是那么看的,我们该同时选一个人的,让他们在外面也好好打上一架。”“然后让胜利那个,直接将我们永远留在这密室之中吗?”鸣棋一脸好笑的问。心中猛的一喜,善修说的没错,这间密室的奥妙就在于此。被困于其中的人并不知道,就是他们本身在维持着密室的平衡。没有人会主动伤害自己,所以,几乎没有人能够破解开这样的密室。
“所以我们才要谨慎再谨慎,选他们其中更强的那一个。”
鸣棋瞪大眼睛,“所以说了半天,你的意思是,你也要跟我一样选九皇子。大兄长真是到了什么时候都不懂得成全别人。如果论功夫的话,太子才会占上风。至少得有一个人选中太子,那样他才会让人救我们这件事万无一失。而既然我先选择了九皇子,根据先来后到的原则,兄长就只能够选太子。”
“你这是用我出去和亲了吗?”善修边这样大声反驳,边用手势问鸣棋的看法,之前,他提出两个人的质量如果改变的话,密室的平衡,就会被打破这种猜想,可是,鸣棋对之反应是零。“俊逸出尘的兄长,用处当然比较多。”鸣棋又一次在表面上玩世不恭的回应。话音落下的一瞬间。冲着善修,点了点头。
善修终于长长的出了口气,这臭小子明知时间不多,还偏偏疑他用心。
接下来,就是彼此都能心领神会的持剑斗殴。
鸣棋可是一点儿都不客气的举起手中的软剑就刺。善修动作玲珑的从身后的飞刃罗盘上,拔出一柄有些破损,也正是因为破损才产生松动的飞刃,接架相还。他们虽然知道彼此之间是在做戏,但是这比试却是真的。因为他们彼此之间正在心照不宣就要天衣无缝达成的减轻一方质量的办法,就是想办法给战败的一方放点血。
“我们好像有各种机会成为对手,永远不停的磕碰刀剑,你看,虽然我手中用的是一柄从这飞罗盘上新拿下来的刀刃,对你和你的剑来说,完全陌生的刀刃但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