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不见踪影,他想着他得记住那些人所在的位置,不能因为这些灰雾的存在就直接撞上他们的刀头。然后,忽然感觉到耳边传来凉飕飕的笑音,他能品出那种凉飕飕若有若无的笑声的熟悉感。在鸣棋不算多的表情里,不因高兴而发出的嘲讽。这好像是第一次,他觉得,那嘲讽并不令人厌恶,反而如同佛旨伦音。
事实上他一个字也没有说,只是拉了拉他的手臂,向着一个他根本分辨不清的方向。走了好长的路,然后飞跃上墙头,那样的高度,终于放低了步速,他也渐渐看清了身边,衣袂飘飘的鸣棋。
在那灰雾散尽的明媚里,云著希望逃亡之后,他还能像他一样纤尘不染。但比这些愿望,更加急切的是另一个问题,他看向鸣棋,“但是干嘛要自救了呢?不是说,导演这出戏的皇上会来救我们么。而且理由是因为我们很重要。”
“你不会是真的相信了吧?这些是说给那些外面的听众听的,怎么能够当真?”鸣棋情绪淡淡的说,“今天我用了两次雾,一次是话里的m迷雾重重,一次是真实的雾。”
云著听清楚他的话,顿下的脚步,他盯着鸣棋的眼睛,它们总是这样看起来对任何事都胸有成竹。偏偏那种力量又不会过分释放,所以,刚刚他看到他那么长时间都没有意识到他是在骗人。
“但是,那些推论,听起来很正确!”云著肯定的说。
鸣棋似乎有点过一个头,但是太过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