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却一遍又一遍,在心中后悔当时没能找到一个得体的说法,说服自己走出屋子或是干脆叫他进来的无忧,默默的看着自己的手心。她知道,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们至少应该沟通一下,回到王府时,要说给大公主殿下的说辞,如何做到完美无缺。越想越觉得应该说清的。
所以干脆走出了屋子。暗卫被他埋伏在更远一些的地方,估计也是怕她看了又生怒气。
走到鸣棋屋子外面出声叫他。
即使那声音就只有蚊子嗡嗡那么大。
但他却很快的出现在她面前,正好赶得上欣赏她后悔想要逃走,又见到他太快出来震惊不已的神情。
这样望来望去,着实太过尴尬,无忧,只能快速的说自己要说的话,“明日见到殿下,我们要说什么?我如何与世子相遇,因为什么没有跟琴世子一起待在相国寺?反而与世子一道回去。不管理由的细节到底如何,大体上我们说的总该是一样的。”
她低头等了半晌却等不到他的回答,抬头看时,发现他仍愣愣的瞧着她。目光恳切而真诚。
看到这样的他,无忧几乎要觉得自己是有些过了,本来那些冲向他的怒气就有一半是在生自己的气,可偏偏还是将所有的怨气一股脑的发泄给他。谁知?鸣棋动了动唇,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却是,“我们现在,这种样子,像不像是在月下幽会?”
无忧本能地瞪了他一眼。他却已经伸出手来,将她揽入怀中,“这是欲拒还迎的眼色,我懂的。”
真是误会他了,这个人根本就不懂什么是愧疚。只会得寸进尺。她狠狠打开他扶住自己的手,挣脱出他的怀抱,又退出去两步,“如果世子不计较,我到底会如何说的话,我会说,是世子赶到相国寺……”
鸣棋忽然一本正经的打断了她的话,“现在,我们要如何说,已经不重要,关键是看鸣琴如何说?”无忧看见他,目含疑惑!鸣棋已经猜出她要问什么,“琴儿对母亲说的很详细,之前发生的一切。而且不止于此,连他所做的一切,也会一并告诉母亲。”
无忧之前也觉得鸣琴会对大公主说之前的情况。但现在,更让她无语的是鸣棋接下来告诉她的应对之策,“如果是女差这种,一直致力于让母亲高兴的身份,就只有更加详细的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