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quo;当然,这是皇后娘娘在那里做主,母亲才很难将我要出来。这是自断退路的核心所在。”
再用手一指两个小婢子,“其实,主意我已经打了好长时间,但之前,想捉弄的是另一个人,所以,这些东西也都是早备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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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猎山风吹动鸣棋肩头的长发,他凝紧目光,想着鸣琴对自己说无忧就那么在裂开的佛像中凭空消失,然后又有些失望的抖抖肩,反正基于之前我做的措施,大兄长不会相信我了吧?
这些话说的,确实像虚妄的谎言,让人不禁想要握紧拳头,但是在心灵的深处,他却隐约能听到像是无忧在对他说的话,一切都是真的是真的,要快点找到我,这才是重点。这种感觉,如同一种神秘莫测的力量,让他硬生生的想要相信鸣琴说的是真的。
可是在密道结束的最后地方,找来找去也依然得不到结果。那条密道似乎只在中途之中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将几面的土壁挖开,完全没有找到接下来密道的踪迹。
难道他们真的是从上面的那个孔洞爬出去,然后消失在四面八方的苍茫夜色之中再也寻不到了吗?
他以为,他会按捺不住,再去找鸣琴算账。与他想象的相反,他依然并没有怀疑鸣琴的说法。
到了最后,反而是鸣琴有些受不了,“现在,种种迹象,都似乎在表明我说的是假的,大兄长怎么还是一点也不怀疑。连我自己都想怀疑我自己了。简直心虚难耐,想要擦上两把冷汗了。”
“我现在一定要找到无忧,已经没有时间去怀疑。”鸣棋身风掠过鸣琴体侧,带的他周身衣袍冉冉,鸣琴再次说话的声音只在一个瞬间就被他抛在脑后那么远,“原来大兄长相信的是她,不是我。”
看看那如风的背影,越去越远,鸣琴竟然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慨,“本来想当个坏人,结果竟然这样被无视了。然而这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他简直,无有恼火的必须。虽然,不是出自于他自己的意思,但是,有人还是这么凭空的给他的大兄长捣了乱,”他边转动着自己的手指边想着,“如果再也寻不到那个女子……”天际划过长长一道银线,就在天边处,有大片的风雨,正积极的赶过来。
再看看他大兄长去的方向,似乎并不想在庙中的佛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