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因为最后的结果早已经显而易见,这里与相国寺的距离要比离王府的距离近上许多。而且相国寺中有几位老方丈也是出了名的杏林高手。这些都算得上是帝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事情。也是大家纠结来去,唯一能选的道路。
之后一切正如无忧的猜测。
等到他们又向前赶了很久的路,鸣琴才悠悠醒转过来。
那个直焦急不堪的侍卫惊喜大叫的时候,无忧仍然平静地坐在马上。
队伍向前的速度很慢。
无忧又静静地呆了一会儿才跳下马来,走到轿前探看鸣琴的状况。
较帘被人从旁替无忧挑起时,内中的鸣琴正抚着他自己的额头,而陪在一边的侍卫则在他耳边低声回禀着什么。
他应该是听到了什么难以相信的话,眉毛一瞬竖立起来,扭过头去来想要怒视那个侍卫,却在那个动作伊始就喊着痛停了下来。他将**额头的手拿下来,送到眼前时,看到有新鲜的血迹还未干涸。
鸣琴的眸光再次抖了抖,那侍卫全身上下还在突突的颤抖,以为这些新鲜的血痕会马上火上浇油引发他的雷霆暴怒,不想,他在看到无忧之后那慢慢举起的手臂,又缓缓落下,冲着侍卫挥了挥手,“你先出去吧,我还有一些事要问女差。”
侍卫见逃过一劫,赶紧连滚带爬的出去。只剩下两人的马车又重新走起。
鸣琴随之将目光落在无忧身上,无忧也提起目光定定的看着他。
“到底是谁救了我?总不会是女差忽然天仙化人了吧!”
“奴婢也在思考这样的好事到底会是谁做的。”
“结果呢?”
“以奴婢的愚钝,却只想起了一句古诗。很衬现在的情景,日长篱落无人过,唯有蜻蜓蛱蝶飞。”
鸣琴一脸的受不了,“你的意思是说是蝴蝶救了我?”
“如果现在就告诉世子的话,世子恐怕就没办法好好的去供养那棵菩提树了。而且世子的野心应该也会感觉乏累。”
在看到无忧衣服上刮破的残片时鸣琴脸上的疑惑攸然消失,“女差的衣服刮坏了呢。也就是说,刚刚你我前后坠崖的一切惊险明明发生过。救了你也同时能救上我,还能是如此高难度救法,难道是大兄长来过了么?&rd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