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面绣也能买得到,五公主的奶娘还曾买到一个绣女,要她一生只绣一件作品,反正所有的这一切都可以用银子解决的,她真的想不通,为什么还一定要自己会呢。
旖贞终于忍不住又想到那只龙指骨上面,再次跟她母亲提问道,“如果是自己人,母亲只要将所有人都结集到院子里面,然后派人去搜查他们的屋子,就一定能找得到了。那样的话,误会也会很好解除。”
大公主声音里可没有表示同意她想法的意思,而且根本也没有绕开刺绣那个东西,“我的贞儿今天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只看你手里的东西。不可再想外面无关的东西。”
旖贞注意到她母亲说这话时的警告意味,嘟着嘴将那绣布再一次捧到眼前,但那上面的花图依然如前地无法吸引她的兴趣,她想,她早错过了学这个,还要将它引为天赋的年纪。今日风和日丽正是该做出去打马弯弓的时候。
旖贞小声嘟囔着,“母亲为何不能成全一点点孩儿意志的延伸……”然后她动了动手指,一直将她所谓的意志延向了窗外。
此时那个侍卫还跪在大公主的书桌之下,大公主终于立起了身,无忧也在那时踏进了屋子,手里的热茶是大公主殿下最喜欢的温度。大公主一闻到茶香就又重新坐了回来,见母亲又重新坐下,暂时没有要出去的意思,旖贞含怨地瞪了无忧一眼。听到外面人声愈加顶沸,猜也猜得到高王并着他那几个儿子一定是赶到事发地点。
这样仔细听一下,仿佛都能听到那个大大的胖子向天地怒吼的声音。
只要随便想一想那个胖胖的高王怒得冒汗的样子,旖贞就清楚地感知到,她的心溜出这个躯壳,滑到外面认真观察那些热闹时的**,那种清晰的让人为之兴奋的感觉单纯的快乐,很快漫过眼下根本无法将期望满足的失落,于是她又鼓起勇气,试图用言辞说通她的母亲,“误会从一开始就要清楚地解决,否则就容易被那些在后面出现的衍生纠缠累带越陷越深。”然后,她想到她父王,母亲一向是听父王的,之前她就该提到她父王的,“若是拖得久了,连父王的名声也会带累。”这句该是最有份量的。
母亲果然抬头看了她一眼,不过第二眼是看向无忧的,“昨夜下了雨,涂在指骨这上的夜莹之粉,可会被水冲落失了效用?”
无忧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