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肯定的对无忧说,“怎么看着,都像是对我有利的事情。我不会拒绝。”
然后他们不约而同的望向了另一个方向,那根明柱之下舒服的靠着一个身影,是天上飘过的一只孔明灯返回了他肋下,佩玉的光彩,才让人发现了他的存在。鸣棋对着善修望过来的目光一笑,“这就是我为什么不去天牢中看兄长的原因,因为我知道,会有比那更简捷见到兄长的办法。”然后他的目光划过立在善修身边的无忧,“这么好的交易怎么能不带上我呢?如此的好事却要从偷听上得来,真是让人觉得有些不舒服,不过虽然如此,我还是打算邀请兄长前去厅堂参加母亲给高王准备的接风洗尘宴借花献佛。”
善修冲着他一笑,“我若是出现在那里的话,姨母恐怕就没有办法,安静舒心的给高王接风洗尘了。”鸣棋一脸无所谓的摇摇头,“现在恐怕也不能。”善修一脸思索表情,“虽然在天牢这么多日子过的也不能说多辛苦,毕竟得了棋儿吩咐的牢头待我不薄,但姨母的美酒向来与众不同,说起来我还真有点馋酒的香味儿,但是就这么前去搞砸姨母的宴席好像多有不敬。”
鸣棋扶额一笑,“我会选一个特别的位置,就算母亲能够看到我与兄长不合时宜的出现在一起,也绝对不会干涉。”
然后他不问自答的解释道,“我们只要坐在高国王子的身边,母亲会碍于今日非同寻常,对兄长睁一只眼闭只眼。高王并不认识兄长,也只会以为兄长只是王府中的亲信。想来,我们要说的那些话,也只有在那人多的场合才不至于动起手来,不是吗?要是总走向那些偏僻的地方,总会让人产生想要对兄长以多胜少的念头呢?”
虽然时床到了六月,帝都的气候仍然是天干物燥,但王府里的大厅却是十足的冰爽宜人。四下里,陈置的巨大冰块慢慢将大厅中的火热吸附进而转换成让人舒服的温度。
为高王接风洗尘宴席,正行行宴到如火如荼的高潮,坐在高王下垂手的倾染染偷偷叫来的家臣让他附在自己父王的耳边劝他少喝几杯。只不过这样的劝告,已经喝得通体舒服,飘飘欲仙的高王根本听不下去,一边点头,一边一杯接一杯的美酒入肚,一路长途跋涉来中原的日子就没有这么痛快过。
倾染染见她父王仍然手中的酒杯不停,觉得是因为整个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