旖贞冷笑一声表示失望,“即使真的是这样,公子也该说假话的,反正,这是无人所知的情况下随便给出的口头承诺,为何不让它更华丽一点呢!”说完对他狠狠侧目。
合周笑了笑,“郡主所见非虚,说不定,就连卑职现在说的,全都是子虚乌有!”
旖贞静静地注视着他,“除了这个缺德的可能,公子就再不能给出点儿能让人兴奋的可能了吗?从第一次见到公子那一刻,我就已经知道公子是个永远在空手套白狼的聪明人了。就连公子进入这大公主府,也是两手空空而来不是吗?就算是忽视与省略也是要有始有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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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还是五月的天气,已经起了让人抓狂的干热风。
云著坐在轿子里面,刚刚换过的是第六十个坐姿。他已经尽量不去想这风吹得人透不过气的事儿,可那热风还是闷得他大汗淋漓。这种时候,要是想去哪里就应该畅快的纵马而行。而眼下他坐的这个轿子,简直走的扭扭捏捏。
他按照事先约定的,捅了捅轿子帘儿,跟外面打了个暗号,表示他有话要说。外面的人反应有点慢,他性子急,差点直接挑开了老在他面前荡来荡去,像是阻挡他喘气的冤家轿帘。
“你可不能老这样,时不时的暴露一下身份。”外面忽然响起一个声音,云著正准备挑起那布帘儿的手又缩了回去。可他心里,真想一下子将那东西撕裂,手指又有些不甘心的重新触了上去。
琢磨着,再这样下去,他可真是要给他们闷死了。索性……外面,那只手,手疾眼快的按住了他就要挑起的帘子。
不过这样也很好,算是吸引到了鸣棋的注意力。他就可以跟他讲条件了。但在这之前,还是问问现在的情况吧,糊里糊涂就答应来帮他的坏处就在这里。整个事情他还没有搞明白!不对,他甚至觉得,连鸣棋自己都不知道他到底要怎么做,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那位二皇子带出这形势,已经变得无尽复杂的大公主府。
最可气的这些人本来还没有来这里,鸣棋反倒将他们全都叫来,这是没有困难,创造困难也要上么?
最开始鸣棋说的好,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让他安安静静坐在轿子里,但它看上去就像是一年的时间长度,特别是极度闷热的正午时分。
“那帮人到底什么时候才会上钩?或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