旖贞感觉到那只手力量,托在她腰间,再一发力,已经将她带到半树的高度向前跃出。
这种感觉让她想起小时候,去偷鸟蛋,善修总是能另辟蹊径带她找到最多也最大的鸟蛋。嬷嬷们想要严厉的管教她,也是善修帮她出气,可他却不愿意娶她。
他们应该是借着善修的力量飘在半空之中,旖贞今日里只穿了一件简单的锦裙,只在衣裙的下摆处绣了一朵大大的芙蓉,此时这样在空中飘荡,如同天外飞仙撒下的飘花一般,而善修的衣衫也在风中跌宕起伏,那柔软的布料随风纠缠美得惊人。他们本已再无情谊,可这些衣衫却做得上好的一出藕断丝连。
稳稳落地之后的旖贞,有一段飘飘忽忽的感觉。然后,感觉到善修的手在她腰间稳稳地停了一会儿。当她感觉身体不摇了,那触觉也慢慢的消失。现在,他们已经突出了重围。旖贞向着四下里看看,认出,这里离自己哥哥所住的院子不远的地方。她低下头沉思了一会儿,又看向善修,“这里离刚刚的地方可并不近,到了现在你还怕我是糊弄你吗?怕我一出来就口不应心,再也不告诉你,哥哥的秘密吗?”
善修并不否认什么的回答,“我这个表哥也计诈得久了,贞儿的指责我不会辩解的,将贞儿带来这里就是为了准备着将不告诉我实情的贞儿再一次送还到棋儿手中。也就是说,我要听一个极其动人的秘密。至于,它是不是真的,我自会心领神会。”
旖贞冷冷的哼了一声,“这大显上下,谁不知道,兄长你已经正义得食古不化。为了几个啊身份下**的兄弟也敢敢与堂堂的大公主翻脸。但凡那些要录入史册之中的忠臣良将,要是少了你这忠义之臣可还有什么可信度吗?可是为了将我推得远远的,自己首先要连这些都要否认吗?虽然,我早就说过我已对兄长挪开了心意,你的一切,我都不再关心。但是,关于刚刚兄长那个一直让人很头疼的说法,我还是想说,从前,我那个对于兄长的倾慕,并不在于你有多好,而是我有多喜欢。对于并不能用真心换来的人,也就不能用真心推开。这样的道理,看来兄长早已谙熟于心,所以,才能将我推开的这么利落。只是,都已经推开了,还干什么妄自菲薄。你好,我恨你,你不好,我还是恨你。都没有什么分别的。”
她顿了一下,“就像今日里,我要难为我哥哥的事,就是为了报复不速之客哥哥来着。”
善修眨了眨眼,未有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