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为的,就是个拖延。说起来,我这个姑母,可很少从这个侄子身上得到什么,如果他有妙计,拖延棋儿将那矫诏交给皇上的时间,也算是给了我这姑母,开天辟地的一次好处。”
弥姑姑陪笑,“那位太子殿下也果然是带酒前来的,用意应该正和殿下所说吻合。不管世子手段如何?心意总是向着,殿下的。”说完,已经动手帮大公主解披风的飘带。
大公主支起自己的下巴,任她摆布着,“但那东西,到底会在何处呢,蔡单志这一跟他们去,面见皇上,说出一切实情,棋儿反不是自陷其中。”说到这儿,看了看弥姑姑的欲言又止,“你的猜测是……”
弥姑姑轻声回着,“奴婢以为,世子既然敢将蔡单志交出,就必然想到了殿下的忧虑,也就是说,蔡单志与世子,应该已经达成了某种交易。至于那矫诏,必定不会离了世子之身。起码,在世子想要进宫献诏的时候,是一定会亲自带在身上的。”
大公主拍了拍头,“还是你想的透彻,接下来最妙的办法就是个等。看来,我又白担心了,这没有所谓的事。还是安睡一寝适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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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些惊慌地看着那些人带走蔡单志,却在猛然回头时撞上一个人的胸口,揉额抬头时,简直一脸惊喜,只因眼前这人正是自己要去找的鸣棋。
可等意识到,自己眼中的欣喜太盛,被这人看出了别的示意时,后悔已晚,他动作灵速地扶住她要退出一步的腰,“有这么想我吗?眼睛里面,心里面全都是我,我可看到了,也都听到了。”说完,更深地,将她揽在自己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