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鸣琴扬手丢弃了手中的酒壶,那个抛弃的动作真是华丽,也笑得更加璀璨,他向无忧走得更近一些,一双桃花眼,挑得更高,“你说有没有可能,我会喜欢上你?在某种程度上,兄长他比我幸福太多,我只是用他这样稍稍威胁了女差一下,女差就这么坐不住了吗?该当是向我讨价还价才是的。但是真的想要告诉我秘密吗?那我就挑一个最简单的问题来问好了。刚刚进那个屋子去见了那个人,对对他说了什么?”鸣琴在虚空之中,做出一个**无忧脸颊的动作,“如果我看着不错的话,女差似乎是在流泪。也就是说,我的兄长对那个人做了什么?难道是将他杀了不成?里面的人还没有发现,所以这一刻谁都不知道这个惊天事实!”
无忧淡定的摇了摇头,“确实是有过这样的想法,也几乎就要成功,但世子慈悲,最终,还是没有下手。”
鸣琴听到无忧说慈悲二字时,眯起了眼睛的同时邪恶的抿了抿唇,但不得不说,他是个漂亮得过了头的男孩子,“你自己说的话你自己相信吗?就算前面全是真的,可是说到大兄长慈悲这件事,前面那些再真也是假的了!那就让我来猜猜看吧,是大兄长,想要杀了他,来帮你洗脱罪臣之女的恶名,而你用性命相胁拦下了他。但无论如何,你也算告诉了我。我们就先这样扯平吧!希望这次会为我们的下次交易留下好印象。”
无忧从那石墩上站起身,想要离开,一副自在闲闲样子摆弄手指的鸣琴忽然出声道,“可是大兄长他看起来,好像也还有事情在瞒着女差。”
无忧惊诧地抬头看着他。本来从鸣琴嘴里说出的东西,无忧并不应该轻易相信,但此刻他所说的话就像是一种印证,正同无忧心上的怀疑相符合,她早觉出,刚刚那一出情况的古怪。鸣棋也许本身就并不想杀掉蔡单志,那本就是一场戏,却不是做给自己看的,难道是给蔡单志看的吗?
可现在,有鸣琴在眼前,她不好想这些太多,于是再次提起笑意,向鸣琴行了个礼,“世子既然也知道这是无忧不知道的事情,那无忧也就不用回答给世子什么了!世子若没有别的吩咐,奴婢就告退了。”
鸣琴认同的点了点头,“你不愿同我一起猜这个事实,我表示深深的理解?在这荒芜之地与一个让你害怕的人,同处一处,并且这个让你害怕的人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