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士都是来自蕃国,他们从来都忌讳在它们供奉图腾处受伤见血的事情,因为从前有几个在那里帮别人处理伤口的人,后来都是死得很惨的。”他话还没有说完已经有一个身影走上前去。
鸣棋动了动唇想要说什么,又终是没有说出声。只是凝目看着那个背影,撕下了自己衣服的一角,然后对左右道,“你们谁身上有药。”有人颤颤递过来的止血的药瓶,无忧动作麻利地涂上那人的作品,然后,再用撕下的来的衣服细细包扎好,嘱咐那人不要碰水。
周围围了不少的兵士可都是鸦雀无声,十九的一声咳嗽将大家惊醒,他看了一眼大家呆愣的样子,“啧啧,你们怎么都是如此的胆小,还不如一个女子。”然后又看向无忧,“可他们会这么怕他的伤口,也是有原因的吧。姑娘难道不怕么。还是说,姑娘就是喜欢这么的特立独行。”
无忧并没有抬头看他,“奴婢只知道不能见死不救。况且奴婢的身份与他们介意的那些事是一样的,本就是不吉之人。”
冷不丁听无忧这么说,十九吓了一跳。可看向无忧的目光,却越发不一样起来,“与姑娘这样的人呆在一起,一定会很有意思,要是我早认识姑娘该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