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来了,也是无用武之地,但是有兄长在旁相助的感觉真是太好。那时见兄长只身前来赴约,我心中真是宽慰,若是不幸战死沙场,还有兄长来陪葬。”
善修挑了挑眉,看了一眼那金柱道,“所以,今天也来陪我吧。”鸣棋后来都犹记得善修那样的笑意,一直笑到他眼前来,明媚程度比下了当天的月亮。
善修说得不错,但凡是顶级暗器的布置,都会在极其平常的所在。
但是,他还是没能说服善修相信,那个暗器是火。主要是善修认为太子再怎么野心晒干了比倭瓜大,还是会顾忌这里是东宫,常常无故火灾,会分外显眼,掩饰野心的心,本就野心自己还要更庞大。
鸣棋就是不气馁地想,那也许会是点到即止的火。应该不会烧死,至多是熏一下,然后将人控制住。
不一刻,善修又开始一脸认同地看向他,不过是想折中他们的意见,下去看看再说。
再次擦亮火折子经过仔细勘验,在木质地板的四周找到洞口,巨大的玄机就隐藏在那下面。莫名看得人心上直冒冷风。
幽幽光线之下,室中狼籍再现,阴冷的风就吹在他们脸上,带着细刺一般的坚刃,划进人的肤理。恐惧一层一层地缠上来,这样贸然闯进一个机关,一向不是他们的作风,他们当然明白,如果不幸中招,后果会是怎样,只是被好奇触动,也被这样看似层出不穷的诡异吸引。
善修回头向鸣棋一笑,当先下去,走在他后面的鸣棋,看不到他的表情,心上只是想着,不要熄了火,却见善修手上的火忽然暗下去,像是要熄了,一时着急,却来不及说出那个,“不要息。”
其实,这一瞬,他们都已准备多时,也想过会很狼狈,可火折子光线熄灭的下一刹,巨大的热量朝他们面上奔来时,他们还是一同惊叫出声,“是火。”
然后,感觉到手上的金柱嵌板,根本没有如他们所猜的那样,是这暗器的密钥,将那些火隔下去。反而,清楚地感觉到,脸上的皮肉都要因为绝对的热烤而燥裂开来。
二人皆是本能地想要攀住木质洞口的木板,想要爬上去,但是将他们缠在一起的金柱嵌罩好像是挂到了什么,产生了一定的重量。
巨大的热量之下,他们根本无法对话,只觉得积蓄在地下更多的热火,正在涌动,随时就要喷涌出来一般,而这一切也再好不过地证实,之前的所有推测,如果不是他们自己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