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外部力量。二叔并不能自暴机宜向人求助。五姑娘所行还是一样,只是在逼迫二叔罢了。她从小就是不懂得二叔对她的心意,只懂得跟你争宠。到了此时,二叔虽然急的是我这孱弱侄女的姻亲。可若是一切重回正轨,她也是有份的,但是看起来,她似乎不太相信候爷。”
三姐姐分析得不错,五姑娘从小便是这样的脾气。
无忧还在心中理顺这些事,三姑娘又道,“我们知道从前的好,也就不用纳闷现在的她的选择了。倒是合周……”三姑娘说到一半抬起头来看向无忧。
无忧略略有些尴尬,“我已经向他做低伏小。”
看出无忧的无奈,三姐姐叹了一声,“他侍你可还好。”
无忧点了点头,“一切不过是发乎情,止乎礼。可我总是怕他会看破。”
“如果要是看破,早就看破了,毕竟是那样聪明的人,只是看破了,也不能从中**才是真的。我没有见过那位世子,要不然就能真的给你几句有用的在他们之间为你分辨,眼下只能苦了你。”
无忧明白三姐姐的意思,合周是她们不能得罪的人。哪怕要像这样虚与委蛇。鸣棋就更不是。
无忧又稍坐了一刻,便回去换衣服,三姑娘也打扮得体,两人分头向着会客厅去。
本以为,只是宣布要剃度出家这样的事,就是五姑娘能做的极限。却不知道,五姑**狠厉,似乎更甚于大太太。但一切就像是三姐姐说,做得如何狠决,在承受的也不过是爹爹。这样念起这个字眼,一时觉得生疏。她与他还在僵着。五姑娘只道,候爷最爱的是她文无忧,却不知道,他伤她也是伤得最重的。
三姐姐真是聪明,就像她说的,五姑娘到得很晚。
大家都已经得知道是上了当五姑娘假传老太太意思的当,可总要看到罪魁祸首,于是都等在厅中。候爷已经发过三遍怒去,连茶盏都摔了,大太太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可是她也找不到五姑娘。
无忧来的时候,外面都是提着风灯在找五姑**婢子。
会厅中的大门敞开,里面却静得可闻落发。当中令人抬来的案桌上面置了竹鞭,看来是为五姑娘所备。
无忧向门槛另一边,几乎同时出现的三姐姐行礼,微等了一会儿三姐姐的脚步,在三姐姐身后进得厅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