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赶紧出手,扶住已经醉得不醒人事的倾染染,又被她的重量带得,向前踉跄了一步,羞愧低头,“郡主她真的很好。蹴鞠好,别的也……”这些话并非出自她的真心,字句之间已觉晦涩,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鸣棋仰着头大声冷笑,直接将她的话打断,“这就是你的心意么,将这个女子这样推给我。却原来还是这样,文无忧你是改不了了,一直那么只想着你自己。不对,连过河拆桥也做得这样好。”
然后,鸣棋慢慢地反应出了更多,“怎么事情到我这还不算完,贞儿,贞儿与善修是喝了的。这难道也是娘亲的意思么?娘亲竟然真的要贞儿嫁给善修。”
无忧咬住下唇,“奴婢亦有难言之隐。只求世子宽恕。”扶住倾染染的身子歪了歪。鸣棋大踏步地迈过来,将倾染染从她怀中拉了出来,直接推给身后的隐卫,“送她去我的书房,等她醒了,你直接送她回去。”
侍卫们还想说什么。被他瞪了一眼,赶紧扶着倾染染出去向鸣棋行礼然后出去,倾染染随来的婢子也赶紧跟着跑了出去。
无忧一愣忙大叫,“不可。世子不可如此无礼。倾染染郡主身份高贵,该当是送回房的。”
他拿手指指定无忧,“我对你的有所图,你都理解成是单一对你的好了么。”
然后,鸣棋看了一眼那些跟出去的婢子,“可是她们听到了你这样说,信以为真了怎么办。”说完又自己摇头,“啊,你这么聪明自可以向那位心机深厚与你一般的郡主解释说,一切不过是失误,而她们听到的,也只是你在我面前的辩解。对啊,真的是完美说辞。看来,你一定会得到那位郡主的感谢。她拿什么做了回赠的礼物。我真的是在好奇这一点。她给你天下了么?让你如此的肆无忌惮。”
无忧看看外面准备收拾宴客厅的婢子与侍卫们,轻声道,“世子累了。该当回去休息。”
下一刹,他们之间的距离被他一步迈完。
无忧被他抵在柱子上。动弹不得。然后,他出肘横在无忧颈间,“我是不是看起来那么好利用。要像这样被你利用来利用去。啊,你说啊,你到底要利用我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