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让我听听,有没有那个可能,达成你所愿。”
无忧抬起头看着鸣棋,“求世子能想个办法,让奴婢能到二公主府上去见见善修世子。奴婢想,当面对大世子发出邀请,才是王府风范。”
早在当天包扎好伤口,鸣棋就将善修与焕成送回了二公主府上。这件事无忧是知道的。
他的第一反应就是面沉似水。怒极反笑,“你是觉得我对善修的反对,仍然是兄弟情?那我可要明明白白地表示否定了。我与他并没有那样的情深。”
无忧一直没想出什么循循善诱的说法,只得说,“据说,世子您是大度之人。”
鸣棋哼了一声,“这是借谁的光得来的夸奖啊。听得人头疼。你就对善修那么没有信心。”
无忧干笑着回,“奴婢是自己胆小,想求得心安理得。”
鸣棋乐得欢快,“大度,有些人当然觉得重要。可我这个堂堂世子,又为什么要在乎。执掌生杀大权堵住世人的嘴就好了。没有人敢于说我不大度,我的人生一直就是这样度过的。今后也会一样。”
鸣棋会如此反应,早在无忧意料之中。
只是她还更多地预料了一些,比如,大概要半刻,鸣棋会改变主意。无忧这样想,却没有找到这样想的依据。想来,占卜大抵不过如此吧。
果然,鸣棋一开始的拒绝,很快变成了这样,他那因为动了气渐渐发红的脸颊又以无与伦比的速度,升起了亮亮堂堂的傲慢,“区区一个善修再加上一个区区女差,两者的相见,能产生的区区负作用,我一个堂堂世子,到底有什么,要我来怕的,倒是想见识一下了。”
无忧恭顺地点头,“奴婢正是如此想。”这么说出口的声音都是颤的,原来,在深深的内心之中,她还是怕会算错,他会不顾一切的否定。
所幸,他的骄傲没有变,这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