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办法一定不能让我们太费力。因为那位国舅一直都是好动之人。”
而当无忧那点恍惚渐渐变得稀疏时,公主那厢点头道,“是啊,人家有天命,而我们只有叨叨絮语。我们输得堂堂正正,一点儿办法都没有。”说完他们竟一起笑了起来。
无忧安安静静立在下垂手,想,他们虽是对立之端,但是不得不说在性子上是几分相像已然到了极致的地步,现下看来,那相像又不光是性子,一双眸子也最是相像,说是人中龙凤也不过,可这就是为龙为凤的代价,萧墙之争。能让他们联手的也只剩下了利益。
善修又道,“所以,我们也推荐他才是。”真是狡猾。
公主笑叹,“看来修儿与姨母一般,对皇上已经没有什么期待了。”
善修却不领大公主看似告以真心的情份,直言道,“姨母对修儿再告以心语的话,修儿可就要受宠若惊了不分敌我了。”
公主笑得更加开心一般,“那又有何恼的,只要修儿知道,你是第一个见过我私交秘信的敌人就好了。”
善修忽然向公主为礼,似有话说,又一时犹豫。那样子极是诚恳。但不知为何,无忧却觉得是他有意为之的。也是,他们在这里的万般说辞,用的万般眼神,又有哪一个不是有意为之。
公主微微凝了一会眸子,笑道,&ld
quo;善修已经很久不犹豫了,这次又是为何。”
善修道,“那是修儿一直在心中犹豫,一会儿修儿要说的事,并无有自信不会致姨母气恼。”
公主大大的笑了一会儿,“你这么长时间不在这帝都,都不知道,姨母已经学会,不轻易被人挑起情绪,并不致于那么快生气的方法。”说完又笑了好一会儿。
善修等了一会儿,见大公主已然止了笑,接过无忧手里递过的帕子,方才将身姿摆得方方正正,向大公主行礼道,“修儿会向皇上请旨,迎娶瑞叶表妹。”
瑞叶是大公主的独女。才情姿容俱著。亦是大公主心尖尖上的人。无忧虽然没有见过,却经常听得大公主带笑提起。善修无论怎样对大公主不假辞色,大公主都不跟他计较,可他此时提的,应该是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部分。无忧想不出大公主会如何像之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