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事情还搁在虎口呢,等到咬实了才让人放心。”
说完,强撑着打起精神来,又催着蝶儿为自己重新梳洗。
很快收拾得妥当,扶关蝶儿的手勉强行走。虽是用了药,还是痛得有些呲牙。
缓缓走着平稳一下心绪,方略觉得好些。
并不去六姐姐她们说的地方,而是一个人隐在山石后面观瞧。
听着有生人说话,更掩进一个身位。将自己仔细藏了起来。
待得声音略远才稍稍探出头去,是位陌生公子,暗合心中想像,背影已是修伟,如此,更替三姐姐燃起几分期待。
这样想来,心上略略宽了宽。远远瞧见三姐姐在阁上坐了,是要抚琴了,到目前为止,一切皆称得上是顺遂。心中不禁感念神佛,三姐姐受了太多的苦,想来是修得够了,眼下这就要好起来了。这泥潭能出来一个是一个。
才要转身去了。忽听得一声巨响,看时好大的烟气从三姐姐坐的阁上飘出。
本来略有宽慰的无忧,脸色顺时变得有些青黯。烟气也在这想到什么的一刻变得浓郁,渐渐遮天蔽日。
转刹已经想到什么,但觉心血洞穿身体一般,大喊着,“三姐姐!”向那高阁冲了过去。
膝上那痛带得脚步有些蹒跚,有几次都险险扑倒,蝶儿惊得跳了起来,也紧紧地扑扑撞撞追过去。
浓烟散布了周天,不用通信,高阁之下已经聚集了很多人,连六姑娘她们也都赶了过来。无忧本绕了远,脚步上还带累,来时,六姑娘她们是早到了的,正揪着一个从上面下来的家人问发生了什么事。那人有些支吾被六姑娘一个瞪眼吓住,如实道,“是五公子放了大个的爆竹惊得五姑娘发了病。”
无忧听得清清楚楚,头上晕乎乎的,自己的弟弟就是这府上五公子。早配了苦寒之地,可家人怎么会犯这样的口忌。
六姑娘也马上不愿意了,“你在胡说什么,五公子去了哪里,你不知道么?”
那家人惊惧道,“这里面的事情,奴才也不知道,可是放爆竹的确实是五公子,光禄卿家的公子也在上面,这些那位公子也是亲眼所见的,奴才绝不敢信口胡说。”
那话音才刚落下,已有一个人影从高阁下冲下来,只见那人冲破爆竹的烟火光气,怀里抱着一个人冲将出来。似乎力气不济,还堪堪摔倒,被两厢围绕的人群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