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家里出了这样的大事。连自家姑娘都变得无依无靠,那样的想法也不敢再生。
恍然间几月开将出去,如今已不大敢想姐妹们还会翻身之日。好在,因妹妹做的是洒扫,自己总能偷偷溜出去见一下,知道她过得还行,心才稍稍落下一些。昨日里偷偷去瞧时,将帕子落在了妹妹那儿。
芝儿出了七姑**屋子,并没有直接去蝶儿妹妹常做洒扫的院子,而是转向了大太太那一向的石子路去了。
她知道大太太的意思,是要让她看着七姑娘。
但是,这件事她也有自己的打算。眼下虽瞧着七姑娘失意,可是府上谁不知道二爷从前最疼的也是这个丫头,多年的父女之情到底能断成什么样,谁也说得不准。
现在对七姑不搭不理,不过是要做给皇上与天下人看的。日后若是想起来,这般的过错,就要全堆在自己身上。
大太太那边比这个还甚,乃是县官不如现管的道理。
自己需得在这个中间做个玲珑的差事。况且,听说七姑**娘亲从前是太师的独女,家产丰厚。她早打好了自己的算盘。
蝶儿出去跟了一小段,见芝儿拐向大太太那一向,知道事情便是那样。直接向回转。
出来的路不长,想起自己差点忘了重点,还要给姑娘取些药又拐向另一边。姑娘这一病倒是拔出了水深火热,当官的还不踩病人,大太太就是再借佛之名,也越不过明眼人的肝肠去。最让蝶儿牵肠的是自家姑**身子,先时的伤还积着,就又添了新的。
她年岁虽比她家姑娘长些到底还小,这般出来,有时候还是有些害怕,尤其是最近少了竹儿。
想到竹儿,她眼圈更红了一遭,可这样的情绪又万不敢在姑娘面前现出来……
看见前面有一列人过来,急忙敛身在树下行礼,人群里杂着笑声走过。
侍得走得稍微远了一些,才敢回头打量,原来是大姑娘,还伴着一位公子。如此形状,看不得大姑娘那张俊俏的脸,倒是看着新制的宫装艳艳浮动光色。自家七姑娘生得肌肤泌雪,若是穿上这般光璀的华服,定然是美极的。想想,自己的七姑娘也到了该制新衣的时候。
可到了如今,那样的事情也只得想想,回去就该给姑娘改改从前的衣服了。
姑娘先时的衣服料子与样子都还是不错的,就只是姑娘一天一天地长大,衣服全都小了。
她还想着如何能将这样的事情,私下里做了,不让姑娘瞧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