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恐怕要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啊。”
元载说完,杜亚的脸也白了。
虽然他已经感受到了中枢压抑的气氛,但是却不知道夺嫡已经到了这样的境地。
杜亚知道,这些年来皇帝的身体也大不如前,虽然没有得什么重病,但是头晕目眩的毛病倒是常发了。
这也是李唐皇室的老毛病了,风疾头痛,太宗和高宗都是死于风疾,上皇也有这样的老毛病。ωωw.
但是皇帝比上皇年轻,发病的次数要比上皇还多,甚至有次在前朝视事的时候头疼发作,差点晕倒在地上。
对于皇帝身体健康的担忧,也加快了朝廷中夺嫡势力的争斗。
元载很清楚,如果留在长安城,他这个关键的度支郎中,肯定会成为双方拉拢的对象。
可是倒向任何一方,都会得罪另外一方。
这一次元载走了太子的关系,秘密投靠东宫,前往扬州担任租庸使和盐铁使,就是准备离开京城这个是非之地。
离开京城之前,元载也做了万全的准备。
他虽然投靠了太子,但是元载和李辅国有亲,在离开之前他拜访了李辅国,向这位大权宦行了子侄之礼,也承诺会在江淮向宫内送上额外的贡品。
反正到了扬州,那就是天高皇帝远,到时候再走钢丝,也好过留在长安这个是非之地。
杜亚皱着眉头说道:“不瞒公辅兄,小弟在中枢也有一些关系,运作一下外放也是可以的,只是这天下之大,到底要去何处啊?”
为什么那么多官员要赖在京城,就是因为留在长安是天子脚下,随时有可能被皇帝或者重臣看重飞黄腾达。
远离长安这个**中心,那就会和那些地方上入仕的官员一样,苦苦等待考评晋升。
如果运气不好遇到灾年,说不定还会受到上官的训斥,然后几年都没办法升迁。
所以离开长安,也必须要找一个好去处。
元载说道:“去河西!”
“河西?”
元载看着杜亚说道:“你不是和朔方军节度使杜鸿渐有亲吗?”
杜亚点点头,杜鸿渐算是他的族叔,杜亚也曾经和元载说过。
元载说道:“你这位族叔有拥立定策之功,如今又是朔方节度使,早晚是要进入政事堂拜相的。”
“如今陛下让杜节度使入河西,协助陇右防备吐蕃人进攻,也正是建立军功的好机会。”
“此时去河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