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卫见到南宫定的反应,吓了一跳,不明所以。
于是,他将奏报重新说了一遍。
“身着布衣,去禁军大牢提人?”南宫定自己又重复了一遍。
“王爷,此事蹊跷。”李飞白不能装傻:“方才那人说,司徒无忧只是去了牢门前,随即又急匆匆地离开,这人又说,司徒无忧提走一个犯人?”
闻言,南宫定冷着脸问道:“你可看清楚了?”
“属下扮成商人,就在大牢门前晃荡,看得一清二楚。”那侍卫肯定答道。
听到他的回答,南宫定又把刚才那个奏报的侍卫唤了进来。
“你说司徒无忧身着盔甲,一人一骑到大牢门前,没做任何事就走了?”南宫定重复问道。
“是,王爷。”先前那侍卫答道。
“大胆!”南宫定一声大喝。
两个侍卫吓得赶紧跪在地上。
“你们到底谁在说谎?”
两人战战兢兢,出言回道:“属下……属下句句属实,不敢有半句谎言。”
“王爷,不仅我看到了,我旁边的另一侍卫也看到了,千真万确,打死属下也不敢欺瞒王爷。”
见他俩的样子,又不像说谎,南宫定眉头紧皱。
望向李飞白,见他也是皱眉沉吟,显然无法解释。ωωw.
“报!”
两人一筹莫展之时,又一个侍卫进到殿中。
“今日奏报倒是频繁。”南宫定自语一句,随后问道:“又有何事?”
“禀王爷白司尉,今日……今日属下在街上遇到一件怪事。”那侍卫眼神有些惊恐。
显然到现在,还难以置信。
“什么怪事?”李飞白接上他的话。
他已经知道这个侍卫看到了什么。
“属下在南街转角,见到了……见到了两个司徒无忧。”
“两个司徒无忧?”南宫定眼神一寒,拳头紧握。
机警的他,已经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正是。一人身着布衣,在大牢门前提走一个犯人,另一人身着盔甲,到转角处不知为何,马突然受伤,差点将他掀翻在地。那人查看一番之后,才徒步走到大牢门前,随后又急匆匆离去。”
“本王知道了,你们都下去吧。”
过了许久,南宫定方才冷声说道。
牵起嘴角一声苦笑,李飞白无奈问道:“王爷,您觉得哪个司徒无忧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