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勇弟现在怎么样呢?”秦奋岔开话题。
秦勇是堂叔的儿子,高中毕业就出去打工了。
“还行,在临安府带着一帮子人搞家装了。”
“那不错。”
“比不了你,大学生。”秦伯庸立刻说道。
“勇弟赚钱那可比我多。”
秦伯庸摇摇头,道:“他这辈子能做到哪一步,一眼就望到头,你不一样。”
秦奋有些感动,堂叔还是一如既往地高看他,正要谦虚几句,就看到前面一个单元的楼梯口走下了黄老师,旁边是师母,老两口相互搀扶着。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秦奋想上前,最终还是忍住。
“这就是黄老师吧。”秦伯庸看出来了。
秦奋点点头。
“好人啊。”秦伯庸道,“过去看过一眼,现在几乎认不出来了。”
“病了一年多了。”
“所以说,有什么别有病。”秦伯庸感叹道。他这个年纪的人,最怕生病。一生病,自己难受,儿女也跟着遭罪。
“还不快过去。”秦伯庸说道。
秦奋有些犹豫,怕黄老师见着自己尴尬。
秦伯庸踢了秦奋一脚,道:“小奋哥什么都好,就是做事瞻前顾后。”
秦奋被踢了一脚,醒了过来,小跑过去。
不多时,秦奋就追上黄老师和师母,跑到他们前头给老师与师母认认真真地鞠躬。
黄老师与师母也不意外,并排站着,认认真真地受了秦奋这一礼。
黄老师是老做派的人,师生见面就该这样。
“你怎么来呢?”黄老师问道。
秦奋连忙过来搀老师,对师母道:“师母,您忙,我带我老师遛弯。”
师母点头笑了笑,转身回去。他们刚刚搬过来,房间里还有许多需要清理布置的。
“专门为老师的事请假回来的?”黄老师脸上露出不悦之色。
“黄老师,真不是,您忘了,我家就住秦家新村啊。”
“哦。”黄吉想起来了。
“我们堂叔,就那位。”秦奋抬手指了指秦伯庸,秦伯庸很配合地挥了挥手,“他一心想在小区重建一个秦家祠堂,叫我回来商量。”
“建祠堂?叫你回来?”
秦奋心道一个谎言真是需要许多个谎言才能圆过来啊,口里说道:“我爷爷原来是族长,而且是当时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