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在陈七昂的软磨硬泡之下,梁月没有办法,求救岑姝无门,无奈之下最终同意身后跟了个小尾巴。
坐在出租车上,陈七昂坐在副驾驶,又恢复了那不可一世的臭屁模样,仿佛刚刚那无赖的样子只是一种错觉。
出租车从穿过热闹的市区,又渐渐进入稍微比较荒凉的地方。
可若说荒凉也不准确,陈七昂看着周围精心修剪过的植被,瞥了眼后视镜,见岑姝靠着车窗正在闭目眼神,回想了一下,刚刚梁月怎么介绍来着?
岑姝……姓岑?
不会是他想的那个岑吧?!
陈七昂看了眼缓缓驶入的别墅区,看来应该就是他想象中的那个岑了。
可真够有钱的!
陈七昂又瞥了眼靠在岑姝肩膀上昏昏欲睡的梁月,总觉得这个丫头像个憨憨似的。
车子在一栋别墅面前缓缓停下,陈七昂十分自觉地,什么话都没说,跟在了两人的身后。
岑姝推开客厅的门,一根柳叶条迎面就甩了过来。
岑姝眼疾手快,甚至在意识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体先一步避开了甩过来的柳条。
柳条上的不知名的液体就这样甩了梁月一脸。
“邪恶勿进,邪肆退散!”
梁月:……
“爸,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岑姝看着大变模样的客厅,没忍住抽了抽嘴角。
只见,客厅里沙发餐桌都撤掉了,摆放着一个巨大的几案,案桌之上摆放着两根拉住,上面还摆放着一把七星青铜剑,剑身上贴着几张黄色的符篆。
而在三人面前,站着一位身穿黄色道袍的中年男人,手中拿着一个瓷玉瓶子,上面插着几根柳枝,就像是那种观音像上观音手持的净宝瓶,但是在男人手上,反倒显得不伦不类的。
男人口中念叨着,另外一只手捏着一根柳条,对着几人洒水。
岑逸青和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站在角落里,见几人进来,仿佛是忌惮着什么,不敢说话。
等穿着道袍的男人停住了手中的动作,岑逸青这才轻轻地松了口气,还没等他说话,就见道袍男人眉头紧皱,来到梁月面前,“印堂发黑,今年之内必有大劫啊!”
“大师……”岑逸青刚想说话,却被道袍男人的一个手势打断。
“我知道,我今日来就是来帮你的女儿解决此事的。”
梁月一辆懵逼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看起来还那么像回事的男人,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