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来。
东方严颔首以谢,抬手起来后直视苏长歌,“珩王妃,您可知下官前来所谓何事?”
苏长歌不咸不淡的道:“知道。”
苏长歌的直接让东方严不禁多看了她一眼,“既然珩王妃您知道,那下官就不罗嗦了。”说着,他伸手直接从胸前摸出一张纸,“秦大人状告您毒害他女儿秦小姐,这是按照正规程序下达的下捕令。”
苏长歌点头,微笑询东方严:“不知可否请东方大人让我看看这一张下捕令?”
东方严不知她想做甚,审视的看了她一眼,见她脸色坦荡,看模样也不像是要撕下捕令耍泼的人。
他长臂一伸,“请!”
“谢谢。”苏长歌一脸诚挚的说着,接过下捕令认真的看了起来。
很多人看下捕令看的都是状告措词,苏长歌则直接忽略那个,视线直奔上面印着的两个鲜红印章。
她只在那印章上扫了一眼,便笑着将下捕令递还给东方严。
东方严不知她笑什么,接过下捕令,道:“珩王妃,在抓人之前,我们都会备一刻钟时间让犯人安抚家人,如果……”
“不必了。”苏长歌不轻不重的打断东方严的话,又铿锵有力的纠正他:“东方大人,请叫我嫌疑人。一日未能有确切的证据证明是我下的毒,任何人都不能将我叫做犯人,特别是你们执法的大理寺官员!”
东方严眸子一闪,也不反驳,“是,下官言辞有失,请见谅。”
苏长歌看着东方严,他倒没有辜负他这一张脸,当真是一个正直不阿,有错则改之人。
对此,她更加放心了,含笑走前两步,道:“走吧。”
东方严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如此配合的,以往他出来执法,遇上的人大多是他还没拿出下捕令,就已经开始呼天抢地的哭喊着冤枉了。
当然,地位高一些的人是不屑这难堪不雅的这一套的,大多数人会直接选择以权压人,一边将大理寺的人晾在一边,一边暗中想法子消除罪名又或者是潜逃离开。
苏长歌几乎是他这几年抓过的人里面地位最高的了,却是最坦荡最配合的了。
不过,即使再配合,改如何处事还是得如何处事。
两刻钟后,苏长歌直接被带到了大理寺,关押入了牢内。
在东方严给牢房上锁的时候,苏长歌问他:“什么时候开始审讯?”
“这件事下官自有分寸,还请珩王妃莫虚多费心。”话罢,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