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挺久的了,什么时候回去啊?”
容珩眼皮动了一下,“为何这么问?是舍不得他们回去?”
“你说什么啊,怪里怪气的。”苏长歌很没好气的抓过他的手,咬了一下,“不准吃这种没营养的醋。”
容珩淡定:“没吃醋。”
苏长歌,“你耳尖红了。”
“那又如何?”
“你吃醋了。”
容珩轻飘飘地:“吃醋和耳尖红有何关系?”
“是没有太大的关系,但是……”
“没有但是,我耳尖也没有红,你看错了。”容珩抬起头,轻描淡写的伸手捧住她的脸蛋亲了一下,“以后不准胡说。”
“真的是我胡说么?”两人坐在那一张长长椅子上,闻言她挨过去,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捏着他好看的耳尖贼兮兮的笑,“我说你吃醋你耳朵明明就红了,干嘛不让人说!”
她说话的气息全部喷在容珩耳颈处,容珩眸子立刻深了几分。
他不欲继续这个话题,捏过她的下巴湿哒哒的啄了几下,然后舌尖滑进她里面,勾住她的舌尖与之共舞……
一吻罢,两人呼吸都有些不稳。
“闷骚!”苏长歌可没忘记之前那一个话题,身子软软的靠在他怀里,小小的手掌在他心脏加速处贴了一下,“你嘴巴说谎,这里可不会说谎。”
容珩弹弹她漂亮的额头,不语。
苏长歌白眼一翻,在他怀里抬起脸蛋看着他,“我跟你说,你真的没必要吃那一份醋,我只喜欢你。”
容珩不语,眼底多了一抹动容,伸手轻轻的挑开她额头上散落的发丝,声音有些低哑:“嗯。”
“嗯什么嗯!”苏长歌很没好气,指着他的脸道:“你看你的嘴巴你的鼻子你的眼睛,还有你的身子,你的一切一切,这世上能有谁比得上你?我眼角可是很高的,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得了我的眼的!你有什么好吃醋的,该吃醋也是我吃醋好么?”
容珩沉静,他自身条件如何他自然很清楚。
他素来也自信。
只是,不知为何,只要一涉及到她的事情,他却无法不在意。
在爱情里,不是条件多好,有足够自信,就能胜出的。
“好了,别多想了哈,事儿真的太多了,我们先都忙去吧。”苏长歌仰起头来,在容珩完美的下巴亲了一口,便要离开。
容珩拉住她的手,不让她走。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