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太出乎人意料了,没有人能想到苏长歌能说出如此有哲理的佛语,其中深意,旁人一听便忍不住认同。
当然,苏长歌的话越是得人认同,被苏长歌佛语规劝的两位公主的脸色便越是难看。
她们未曾经历过大悲大喜,自然不会因为苏长歌这一言而立刻有感悟,或者被感化。
“阿弥陀佛……”净月大师脸上有笑意和感概,还有满足,笑问净明大师:“师弟,你可将珩王妃一言记下来了?”
“如此箴言,自然要记下。”净明大师朝苏长歌双手合十,认真弯腰行了一个礼,“谢珩王妃一言,老衲受益匪浅啊!”
以往他们外出游学授说,解释为了增广见闻,集众生百态,感悟己身,升华道理。而苏长歌这些佛语,正是他们渴求的啊!
苏长歌最多算是借花敬佛,哪里敢受如此德高望重之人的一拜,连忙站起来摆手道:“不不不,不用客气的。”
“珩王妃是真人不露相,看似顽皮,实则心如海洋,宽厚无量啊。”净月大师感概的说了一声,“如果珩王妃有时间,可否与老衲畅谈论学一番?”
嘶!
众人闻言,倒抽了一口气。
能与净月大师和净明大师畅谈,那是多少人都梦寐以求的事情?
如果两位大师不乐意,即便是皇帝亲自来了,也是不可能的事啊!
“哈哈,我就知道小歌儿无论去到哪里都会引人注目的。”澹台流月用手肘碰碰容珩,畅快的仰头笑道。
“哇哈~”华懿然则很为苏长歌高兴,在旁边立刻鼓起了掌,“歌儿就是与众不同嘛!”话罢,竟然挑衅的朝秦子清瞥去一眼。
秦子清温和而笑,并不在意。
苏长歌则呆了呆,万万没想到会这样,两位大师亲自要求,事实上就是向她请教的意思啊。
她哪里好意思啊!
“两位大师言重了,不敢当不敢当。”
“珩王妃客气了。”净月大师诚心邀请,“不知珩王妃可否赏脸?”
苏长歌有些迟疑的看向容珩:“这……”她也就是背过基本经书,对佛学从来未曾认真的参透过,只知其理,不知其韵。换一句话来说,她只会胡说八道啊,哪里能跟两位大师畅谈论学啊!
容珩从来不会勉强她,温和道:“你喜欢如何便如何。”
不过也有人觉得苏长歌迟疑是在装模作样,两位大师都亲自邀请她了,却还在这里拿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