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苏长歌他们也没有在华王府呆多久,苏长歌给华懿然亲自料理了一番伤口,根据伤口重新给她开药,在给慕容书彦号脉一番,写了两张单子给他,就和容珩皇甫凌天澹台流月等人齐齐离开了。
他们午饭都没留下。
皇甫凌天的腿是越早治疗便越好,然而,堂堂一个忠勇侯住进一个皇子的府里长达两个月,不让外界探到分毫消息,绝不是一件易事。
毕竟,忠勇侯府不知被多少有心人常年盯着,想要瞒过那么多耳目,绝不能操之过急,必须要做到滴水不漏!
万一有个差错,波及的就不只是忠勇侯府那么简单了。
容珩亲自出马为这件事忙碌奔波。
容珩能力好,苏长歌原本以为两三天事儿怎么都能办好了的。
然而,事情远比苏长歌想象中还要困难些。
容珩连续奔走了几天,皇甫凌天都未能住进来,苏长歌不由得为这件事担心起来。
她考虑了一番,晚上入睡之前,拥着被子坐在床榻上建议容珩道:“王爷,如果真的办不到,不如就让表兄在府上吧,我日后多谢去忠勇侯府……”
“不妥。”容珩将她搂在怀里,鼻尖轻蹭着她的耳畔,摇头,“你每天奔走忠勇侯府,更加引人注目。”
他说话的气息和鼻尖的气息全部都喷在苏长歌的耳朵,苏长歌有些敏感的缩了下脑袋。
容纳绝却不依不挠,亲着她的侧脸。
“哎呀,你别闹,我们先说正事!”
“这才是正事。”容珩说得一本正经的纠正她,掰正她的脸儿在上面轻轻啄吻,“我们要么制作正事,要么一边做正事一边聊天。”
苏长歌强忍翻白眼的冲动,自从那天他们发生了关系之后,容珩便变得越发的粘人起来,只有他们二人的时候常常都是搂搂抱抱的,很喜欢亲她。
苏长歌本来就是个小色女,对着容珩的时候有时候也忍不住巴拉在人家身上摸人家,但是她现在更关心皇甫凌天的事情。
“表兄……唔!”她刚要说话,他的吻便劈头盖脸的卷席而来,她躲无可躲,只能承受。
一吻罢,苏长歌的唇都红肿了一圈,两人都气喘吁吁的。
她的脸飞上两抹红晕,容珩看着觉得怜爱,伸出手在上面粉白的肌肤上摸了摸戳了戳。
“你别玩了,我们聊正事!”苏长歌一巴掌打落他的手,“说真的,接表兄过来,好像也很棘手啊,当真能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