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道:“那边的族伯母性子各色,族兄行事也轻浮,阿玛不喜,继夫人也应酬不来,也就是面子情,本来血脉也远了……”
即便与福汉、福海情分寻常,那也是她的兄弟,也是她儿子的舅舅,如今军流了说起来也不好听。
三阿哥摇头都:“岳父袭爵太早,位置太高,应该学学齐锡的钻营,与那边也跟堂亲骨肉似的,噶礼外放山西巡抚了……”
那是王伯的亲表弟,还是皇父的乳兄弟,往后也可以走动起来。
*
到了七月,九阿哥就招呼十阿哥,打发一起几个人去收拾新五所的园子。
舒舒就提醒道:“只要干净就好,能不动的就不要动。”
九阿哥不解道:“那是为什么,回头要住一个多月呢,说不得两、三个月,等到中秋凉快了再回来……”
>舒舒道:“不是咱们自己的院子,收拾多了,回头旁人住着不自在,只墙纸、窗纱这几样换新的就好”
要不然的话,倒像是去占地盘了。
之前在西花园南所的时候,舒舒也注意到这点。
不给旁人添麻烦。
加上公府那边还没有分家,其他兄弟难免也会受到影响。
九阿哥听了,陷入沉思,道.“不行,爷还得跟汗阿玛说一声,回头再修一排院子,要不然是挺膈应的,今年咱们过去,那边有富裕,住着是新屋子,明年没有富裕了怎么办?趁着北花园还在营造,拨人过去也方便。”
舒舒不说话了。
她也觉得一家一个院子更干净些。
天热过去避暑也方便。
要不然他们排在中不熘,既不好跟上头的哥哥们争,也不好跟后头的弟弟们争,还真是不上不下。
新五所的院子才叫人收拾好,九阿哥这边就得了消息。
齐锡回京了。
董鄂家这一房承爵的旨意当天也下来了。
齐锡原级袭替。
九阿哥彻底踏实了,当天回来就跟舒舒道:“爷下晌打发人去都统府报喜了,也跟岳母说了,明天带你归宁……”
“皇上怎么想的?”
舒舒听了,欢喜道:“可盼着这一天了,那咱们早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