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那就是喜静不喜动。
未必有觉罗氏生得那样顺当。
惠妃见了,道:“不用担心,这女人生孩子,头一回的时候是真不容易,这越往后就越省事了。”
舒舒也晓得这个道理,可是想起七福晋之事,还是心有余悸。
她想了想,问道:“妃母,我们娘娘这样肚子算大还是算小?”
她怕胎儿大了。
宜妃原本就不瘦,是个身材婀娜丰满的,这怀孕后更是圆润。
手上都有小坑了。
惠妃道:“不大不小,太医们奸着呢,但凡有半点不好的地方,早就摆出来了。”
那样的话,就不用承担责任。
舒舒这才放心,点点头道:“那样就好。”
实际上她想起了一件事。
虽没有亲生经历,却是听过基本的产育常识。
一个是产钳,好像是十六世纪的西方就有了。
还有一个就是侧切。
都是应对难产事宜的。
只是并不是百分百的保险,也是各有危险。
产钳那个就罢了,总不能无中生有。
侧切那个,她却记在心上。
就像七福晋生产那次,若是侧切,就不会让孩子憋到缺氧。
她胡思乱想着,惠妃就将手边的一盘佐茶的蜜果子推过去。
舒舒平时不爱吃这个,觉得太甜,现下因为没有吃午饭的缘故,加上情绪紧张,还真是饿了,就着茶水,吃了半盘子。
东屋的产室里,没有影视剧里常出现的那种生产的惨叫声,只偶尔有两声闷哼。
舒舒抬头看了眼座钟,未初一刻。
随即她发现这边的屋子都是簇新的,墙纸都是新煳的,家具不多,看着也没有什么使用过的痕迹。
这后殿的西边,好像之前住的是郭贵人。
现在已经全无痕迹。
舒舒吃了半盏茶,就把了茶壶,先给惠妃跟陈贵人倒半盏,而后才给自己倒了。
时间过得极为缓慢。
中间乾清宫来了两次人,一次是魏珠,第二次就是梁九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