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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也说得没错。
“裤腰带在爷身上系着,爷不解开,旁人还能上来扒?你就放心吧,别整日里杞人忧天!”
九阿哥道。
舒舒抬起头,看着九阿哥,半晌不说话。
不管他以后如何,此时却是至诚。
九阿哥被看的不好意思,提及伯夫人的秘折,道:“你是跟伯夫人学的字,瞧着倒是跟你写的有几分相似?”
舒舒点头道:“小时候额涅接二连三的生产,我是—半时间在家里,—半时间养在伯府,阿牟给我开的蒙……”
那也是她人生的高光时刻了。
两府四个长辈,恨不得都围着她转。
>上头的堂兄,下头的胞弟、表弟,加起来都没有她一半受宠。
幸好她打小就小大人以的,并不是个霸道的孩子,对堂兄、弟弟们也亲近,要不然的话,也怪招人恨的。
九阿哥就说了伯夫人秘折上的内容。
舒舒听傻了眼。
“那锡柱到底是董鄂家的血脉,还是不是啊?”
舒舒听得也煳涂了。
她仔细想着锡柱的容貌,要说像却是没有太像大伯的地方,要说完全不像也不大对。
“只凭借拴马桩,是不是太草率了?”
舒舒道:“没有旁的法子辩清楚么?”
要是锡柱是董鄂家的血脉,哪怕是身世不清白的奸生子,那是一个处置方式。
可要不是董鄂家的血脉,那就是另一个处置方式。
九阿哥看着舒舒,道:“真笨,这都想不明白,多半不是,要不然的话那个姨娘为什么怕追查旧事,还舍了全部体己去封口稳婆……”
舒舒皱眉道:“那邢全呢?会不会也知道这个孩子血脉存疑?”
她不由的阴谋论起来。
之前只觉得邢家人可怜。
可要是前夫邢全是知情者,那这“可怜”就要打折,直接让她想起了杜鹃鸟。.CoM
九阿哥道.“谁晓得呢,等到回京,传来问问就是。”
现下邢全一家在舒舒名下。
要真是那样心思深的,还真是不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