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他也没有动地方,刚想要叫人直接带九阿哥过来,九阿哥已经“嗒嗒”的自己过来了。
“四哥、四哥……”
九阿哥热热闹闹的进来,屋子里一下子喧嚣起来。
四阿哥觉得吵,要想要开口训斥,看到九阿哥身上穿戴,心里一软,就改了口:“怎么这时候出来,不是该陪席?”
九阿哥自己拉了椅子坐了,道:“四哥放心,安排人了,伯王、叔王府上的几位阿哥在呢……”
他看到桌子上的笔墨经书,竟然有些不知怎么劝。
他也没有儿子,还真不知道折了儿子会如何,可是却殇过弟弟。
这失去亲人的苦痛应该都是差不多的。
他就在心思寻思了一回,想了安慰的话,道:“四哥,这侄儿要是真身体孱弱,早走比晚走强。”
四阿哥瞪了他一眼,是这安慰人?
九阿哥轻咳了一声,道:“这养了两年,总比养到十好几强吧?到时候孩子遭罪,大人也受不了。”
往远了说,就比如他们恭亲王府的那位堂兄,活到十六岁,还有半年就要成丁的时候殇的。
往近了说,还有十一阿哥,殇的时候已经十二岁。
九阿哥的嘴角耷拉着,心里也细细密密的难受。
他是胞兄,尚且如此,那娘娘跟汗阿玛呢?
四阿哥见他说着说着自己就难过起来,带了无奈道:“我晓得这个道理,就是心里不自在,想要安静些,过几日就好了。”
九阿哥叹气道:“这当爹**都不容易,汗阿玛太可怜了。”
四阿哥:“……”
他揉了揉额头,不明白九阿哥天马行空的想法,只告诫道:“以后但凡涉及到汗阿玛的,只需心里想,不许说出来!”
不管本意如此,说出来就容易成了把柄,为人诟病。
九阿哥已经出来当差,晓得这是好话,不情不愿的点点头。
屋子里已经掌灯,天色也不早。
四阿哥就催促道:“早些回宫去吧,晚上也少吃酒,明天还要赶路。”
九阿哥没有挪**,看了眼座钟,道:“今天亥初落锁,还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