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哥心里想起一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八福晋的脾气不是一天两天养成的。
难道八阿哥之前不知道?
早年他每次出宫,也是往安王府去。
要是有心教导,也不用到眼下这个局面。
脚上的泡都是自己走的。
十阿哥神色淡了下来。
有一种人,永远都不会觉得自己错。
即便是自己错了,也觉得是旁人的缘故。
郭络罗氏就是这种人。
有她在丈夫跟前整日里说着对九哥、九嫂的不满,八阿哥会怎么看?
十阿哥看着没心没肺的九哥,有些不放心了。
他想了想,道:“八哥再次出京之前,没去内务府见见九哥?”
>九阿哥摇头,冷哼道:“没有,估摸也是不自在,就打发人送了一封信过来,里面有庄子与铺子的官契,已经过户了,还有一封信,提及八贝勒府现下没有正经主子,要是那边有什么事情,请爷照应一下。”
十阿哥听出不对劲来:“九哥每天不是在阿哥所,就是在内务府衙门,也不出宫,怎么照应?不是应该托给四哥才对么?”
两府毗邻而居,那边还是哥哥、
“咦?”
九阿哥也觉得怪异。
自己跟八哥素来交好,托付府邸与产业也寻常。
可这仔细一想,那是八贝勒府,即便八阿哥不在京,谁还敢去挑衅不成?
贝勒封爵在宗室里只是第三等,可是架不住是当朝皇子,这能视为寻常贝勒府么?
“估摸八哥就是客气一句,显得亲近的意思!”
九阿哥想了想,得了这样一个结论。
十阿哥想的多些。
他觉得不妥当,八阿哥打小就有城府,不是无的放矢之人。
八阿哥不在,九哥还实诚。
万一那边府里有人挖个坑给九哥,算谁的?
八阿哥人都不在京,清白无垢。
最后即便吃的吃亏了,说不得结论也是九哥无能,被一个奴才戏耍。
或许是他想多了,可是防人之心不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