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脚,看着如常,不像是水肿的样子。
难道是因为这个原因,家里人才没有发觉?
按照老话来说,“男怕穿鞋,女怕戴帽”,说的就是死兆。
久病之人,男人怕脚肿。
要是脚肿的穿不上鞋子了,那就要预备寿衣、棺材冲一冲。
女子则怕脸肿,要是脸肿的戴不了帽子,那也危险了。
舒舒跟着九阿哥出来,小脸紧绷,眼中带出了焦躁。
>她能在伯爷跟前瞒住,却不信能瞒过伯夫人。
她就低声跟九阿哥道:“不去见阿牟了,先回!”
九阿哥点头,转身吩咐小椿道:“就说爷有些不舒坦,先跟福晋过去了,回头再去给夫人请安。”
小椿应了一声去了。
九阿哥与舒舒直接出了伯府,回了隔壁。
想着弟弟们都在正房,即便懂事,可是年岁在那里,万一说露了不好。
只盼着是虚惊一场。
舒舒就直接拉着九阿哥到了前院客房,随口吩咐前头当差的小厮道:“就说前头来了外客,请阿玛、额涅过来一趟!”
那小厮应声去了。
九阿哥握着舒舒的手,跟着带了紧张,道:“是伯爷有什么不好?”
舒舒苦笑道:“我也说不准,就是觉得不大对。”
自从知晓当年往事,舒舒对于伯爷就很复杂,心里存了鄙视与嫌弃。
人都有亲疏,跟着伯夫人相比,自然大伯要落在后头。
可这也是打小关爱她的长辈。
真要涉及生死,她也不会无动于衷,冷眼旁观。
少一时,齐锡与觉罗氏联袂而至。
觉罗氏看出舒舒的异样,牵着她的手,道:“怎么了?”
舒舒深呼吸,没有着急说话,而是望向齐锡道:“阿玛,这几日见过大伯么?”
齐锡摇头道:“元宵节后忙……”
真要说起来,他这个都统三天去宫里轮值半天,其他的时间都清闲着。
之所以兄弟半个月没见,是因为在元宵节前,兄弟俩生了口角。
随着九阿哥祸害西花园的消息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