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委屈了老九。”
宜妃摇头道:“臣妾没有什么不放心的,就是想到老九家的小小子,听说生的时候老九媳妇遭罪了,不知道现下如何……”
康熙这几日还真没有看到九贝勒府的消息,想了想,道:“就老九那不抗事儿的性子,要是他福晋真病得厉害,早就闹到太医院了,哪里会这样消停?董鄂氏遭罪是遭罪,不过应该没有大碍。”
宜妃道:“怪不得说‘知子莫若父’,听皇上这么一说,臣妾就放心了……”
皇上没有调九阿哥回内务府的意思,这心呢,确实能放下一半。
康熙如今行事,倒是越发随意。
既是想到九阿哥,他立时叫了个侍卫,吩咐道:“传九阿哥来畅春园……”
那侍卫应声下去了。
十八阿哥望向宜妃道:“娘娘,九哥是骑马还是坐车?九哥的荷包是满的,还是空的?”
宜妃:“……”
侍卫就得了一句吩咐,九阿哥稀里糊涂的,还真未必会有闲心拾掇吃的。
至于骑马还是坐车,估计会骑马。
这是侍卫过去传人,不好打听缘故,只能赶早了。
康熙在旁听了,想着要不要叫人追那个传话侍卫再交代一句,想想还是算了。
回头南下,少不得有骑马赶路的时候。
如今没有那么冷了,九阿哥也别那么娇气了。
正如康熙与宜妃所说,听到御前传人,九阿哥还真没敢托大坐车,老实骑马。
不过他荷包倒是满满当当的。
因为侍卫传话的时候,他刚好去膳房淘换零嘴儿。
想着的是,舒舒怕苦,这喝着的祛痰的药是苦汤子,还是找东西甜甜嘴儿。
于是,他就找了一包杏肉干、一包橘子软糖。
都是与药性不冲撞,还不硬,可以给舒舒吃。
结果没等他往正院去,侍卫就来了的,就在袖子里揣着了。
虽骑马往园子去,可九阿哥有自知之明,并没有快马。
但是跟马车相比,骑马到底快了一倍时间,两刻钟就到了小东门。
九阿哥下马,脸都木了。
他脚步匆忙,跟着侍卫进了园子。
等到侍卫拐弯,没有往清溪书屋去,而是往畅春园去时,九阿哥觉得不对。
他望向那个传话的二等侍卫,带了几分紧张的,道:“汗阿玛只传了爷来,五贝勒传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