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多说了。
要是能保住金依尧,自然最好。
曹顺在长房时,也是得伯母李氏抚养照顾长大。
等到中午,护送九阿哥回了皇子府,曹顺就回曹家老宅去了。
曹荃倒是没有小气,东西早装了箱子,庄票也是备好的,看着曹顺道:“不管能不能保下,做到这一步,为父也心安了,硕哥儿的亲事也无须再提,否则心里不安生,按照规矩,本该接了金家格格家来养育的,已经换了庚帖,算是咱们曹家人了……”
说到最后,他带了羞愧,道:“怪不得世人都觉得仁义金贵,寻常人难做到,都有私心,我也舍不得你弟弟的前程。”
他这样一说,曹顺倒是能理解几分,只是心里也酸酸的。
父亲顾着曹硕的前程,担心儿子背负悔婚不义之名,却没有担心自己会不会得罪九阿哥,坏了前程。
他垂下眼。
一年一年的,还期盼什么呢?
也不是小儿了。
等到东西带到皇子府,九阿哥直接叫他送到上房开箱。
舒舒也在,对这些古董字画也颇为有兴趣。
九阿哥就叫曹顺开箱,一幅幅的打开了。
夫妻两个品鉴了一番。
舒舒都不大入眼。
她对这些不熟,能够记住的都是宫里传世的那些字画,看着这些就觉得寻常。
九阿哥也不喜欢这些,不好保存,看着无趣,不如金玉器具。
九阿哥就摆摆手,道:“收了吧,花椒味儿熏得呛人。”
曹顺从小跟在曹寅身边,曹寅也是爱字画的,就有模有样地收纳起来。
九阿哥捡起礼单,道:“这礼单爷收了,赏你了!”
连带着那装庄票的匣子,九阿哥都推给曹顺。
曹顺忙道:“无功不受禄,奴才不要。”
九阿哥道:“要不是为了赏你,爷收这个做什么?收着吧,给你闺女留着做嫁妆,省得回头伸手跟你家里要还费劲……”
他是怕曹顺两面不靠,以后分家吃亏,才想着截留这个,直接贴给曹顺。
曹顺还要再拒绝,舒舒道:“收着吧,别让九爷白操心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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