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话,十月里出月子,正好冬月请客,人还能多些。”各家虽搬出宫小三年,但是除了温锅宴之外,基本没怎么办过大席面。
因为直郡王之前有孝,没有女主人,这几年也没有人摆酒。三贝勒府这里,三福晋生孩子带孩子的,也没有正式宴客。
后头的兄弟、妯里跟着从众,也就没有怎么大宴宾客过。
“三年了,除了八阿哥娶侧福晋那回,居然没有宴过几回……”七福晋唏嘘道。
十福晋没有见过大福晋,也没有情分,道:“那新大嫂进门了,以后行事要随那边么?”七福晋点头道:“多半如此了。”舒舒觉得,到时候宴席也不会多。
等到继福晋进门,行事谨慎,也会从例的。没有前例可循的时候,不会多事。
如此也好。舒舒不厌烦赴宴,可是不喜欢大宴。大宴就是凑数的,怪累的,也没有意思。
像是这种兄弟妯里之间的小宴就自在许多,大家说说笑笑,打牌说八卦,也是解闷了。
等到吃完午饭,妯里仨吃了一会儿茶就散了。今晚皇子府这里,还有第二场席面。
就是皇子府幕僚侍卫的家宴。也是叫的燕翅席,只是不是中午的头等,而是二等的。
不差这二两银子的差价,规矩如此。前头开了三桌,后头开了一桌。舒舒这里,招待的都是后头住着的僚属之妻。
有桂珍格格,其他人往来的不多,可也是相熟的。只有张家大奶奶年岁大,跟大家长了一辈去,其他也都是小媳妇,比舒舒年长不了几岁,活泼俏丽。
张家大奶奶也是高官之女,只是旗汉规矩不同,所以之前来皇子府的时候有些拘谨。
可是次数多了,两家还是姻亲,也自在许多。眼下典仪多了曹曰瑛,可是他是鳏夫,由妾室打理生活,没有资格到皇子府宴饮。
因此,今天的小宴没有外人,大家都自在许多。张大奶奶看着大家的自在,带了羡慕道:“旁的不说,只说在旗的姑娘享福,媳妇也自在。”成亲就分家就是个好习惯。
不用多年媳妇熬成婆。她这里,继子媳妇都进门了,可是在公婆之前,还是侍膳。
虽说不用一日三餐来,可是想想这十来年,也叫人心酸。富庆之妻道:“在旗各种老派规矩也多,还是在娘家当小姑奶奶的时候最金贵。”张大奶奶听了,看了舒舒一眼。
她们家就住在皇城里,关于旗人选秀的规矩,也知道个七七八八。在不知情的人眼中,少不得以为小姑奶奶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