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少几分危险,就是最大的利的了。
舒舒道:“爷权衡着来吧,要不爷也跟皇上说清楚,将这个功劳转到阿克丹头上。”如果九阿哥一直是贝勒的话,等到阿克丹长大,考封,三项全优,是二等镇国将军。
往上两等,是不入八分辅国公。要是九阿哥封到郡王,阿克丹就是一等镇国将军,往上两等是不入八分镇国公。
九阿哥立时点头,道:“这个好,就算要提挈福松,也得咱们占大头,要不回头心里不自在。”舒舒也是担心如此。
大恩成仇,说的就是人心。夫妻俩有了计划,说着试验之事。
“这个咱们不好试了,人命关天,有损阴德,还是叫汗阿玛试吧……”九阿哥道。
舒舒点头,这种事儿,只能用死刑犯中择人试,有些不是大恶的,不是故杀的,参加这个了,多个减等的机会,两全其美。
要不然到了他们这里,怎么叫人试呢?真要出了人命,再大的功劳也不必提。
九阿哥是个急性子,既晓得此事,哪里还肯等呢?次日,他就打发人叫了福松过来,询问清楚,就带福松去清溪书屋了。
福松倒是没觉得稀奇,想要确定牛痘是否能做痘苗,总要惊动圣驾。这种痘试验,还要看太医院这里的太医们。
*清溪书屋中,正是父慈子孝情景。太子也在,今日是来认错来了。他倒是没有瞒着,也没有推卸责任。
“儿臣这里,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因为儿臣湖涂的缘故,倒是成了蛀虫窝了,不单器物多领,就是膳食与衣服料子也多领,可是有几成落到儿臣身上,几成让他们贪了去,这账都查不清了……”
“是儿臣错了,没有做到修身齐家,竟是被这些奴才欺上瞒下,玩弄于股掌之中……”
“太子妃贤良,前些年就劝过儿臣,儿臣当时骄横自大,听不进去真话……”
“不说旁的,只说那象牙凉席,二十二床,竟然只剩下九床,这个比例都让人触目惊心……”
“毓庆宫这些年报的损耗,又岂止是几床象牙凉席……”说到这里,他叹了口气,道:“怪不得世祖皇帝弃用太监,太监出身卑**,贪婪起来,更是胆大;还有包衣这里,皇家恩荣太盛,使得他们失了敬畏之心,三阿哥之前揭开了会计司窝桉,也是因为这些人实在是太过了,已有反客为主的苗头,汗阿玛春秋鼎盛,乾纲独断,这些包衣尚且如此胆大妄为;等到后世再出幼主,或者性子怯懦的帝王,这紫禁城就要被他们握在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