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了蜂蜜与梨膏,递给十阿哥的太监:“回去调了水给十爷喝,醒了酒再睡,省得明天头疼……”
等到十阿哥、十三阿哥离开,之前被放在炕上的九阿哥,许是被衣服束缚难受,迷迷瞪瞪的,正在扯自己衣裳。
舒舒就帮着他去了外衣,叫何玉柱与孙金扶了他简单擦拭了一番,才重新安置他躺下。
九阿哥乖乖地睡了。
舒舒坐在梳妆镜前,将腮红与唇油都擦了。
这个三阿哥,已经越过八阿哥,成为舒舒最讨厌的伯子。
一来二去的,还没完了是吧?!
再不想法子回报一二,就有第三回、第四回了!
舒舒气鼓鼓的,在九阿哥身边躺了,也跟着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一条胳膊搭了过来。
是九阿哥翻身了,嘴里还低声嘀咕着。
舒舒听不真切,凑了过去,就听到九阿哥带了宠溺道:“等着,爷明天抓只白狐狸给你做领子……”
舒舒不由失笑,将九阿哥的胳膊收回到被子里,又睡了过去。
次日早上,舒舒睁开眼时,就见面前站着一个人。
是九阿哥。
穿着一身金黄色棉甲,头上带着头盔,腰间也配着刀。
见舒舒醒了,九阿哥带了得意,指了指身上,道:“瞧瞧,爷威风不威风!”
舒舒翻身下炕,围着九阿哥转了两圈:“昨儿预备甲衣时还不觉得什么,这穿到爷身上真好看……”
关键是不用再戴着瓜皮帽或礼帽。
看着就是个清俊的少年将军。
今日是第一次行围的日子。
自皇上往下,所有参加行围的宗室王公、文武大臣、八旗兵勇,全部都要披战衣,连马匹都带了马甲。
木兰行围,更像是八旗练兵,或者八旗阅兵。
这样的场合,不适合带贴身近侍。
十阿哥也好,十三阿哥也好,身边都跟着几个哈哈珠子。
只有九阿哥这边,就一个人。
舒舒送他出来,十分不放心,叮嘱道:“爷小心些,乏了就旁边歇着……”
九阿哥看出她的担忧,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