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要是嫁妆薄了,那福松不是亏了么?”
九阿哥有些后悔了。
舒舒看着九阿哥也是无语了。
这还惦记着嫁妆呢?
堂堂皇子,眼界就不能高一些?
“哪有十全十美的亲事?只想好的。”舒舒道。
再说了,到底是宰相门第,就算嫁妆不丰,也是看跟谁比。
真要在八旗小姓里说亲,还未必比得过张家。
舒舒就道:“爷不用担心福松的生计了,我额涅那里预备了一份,他外家这些年给的银子也都收着,还有咱们给的宅子,有住的,有铺子收租的活钱,还有一份俸,尽够了……”
九阿哥想了想,道:“也罢,家底薄些,慢慢来吧·
这会儿功夫,外头就有了动静。
福松与高斌回来了。
舒舒看了眼座钟,还不到巳正。
从出发到回来不到一个时辰,除去路上的耗费,在张家的时间不长。
她有些担心了。
不过等到福松跟高斌进来,看到两人面上神情,她就松了口气。
“张相也在,见了张相、张夫人,还有张二爷与张四姑娘
福松道。
高斌在旁补充道:“宰相夫人极满意阿哥的样子,叫阿哥在跟前坐了,还问起阿哥分户之事”
舒舒跟九阿哥相视一笑,晓得事情就算成了。
若是相不中,就不会询问这些。
福松迟疑道:“张相似有不喜
舒舒笑道:“不用担心,若是张相反对此事,张大人就不会透话过来。”
书香望族的规矩,父父子子那套守得紧。
福松这才放心。
九阿哥道:“那剩下的就是要请大媒了·
他有些纠结,最体面的人选,自然是他的老师马齐。
大学士对大学士。
可是即便他没有入朝,也晓得朝堂之上,满官与汉官泾渭分明。
如此一来,就算他们舍下脸面,央到马齐跟前,也不大妥当。
他望向舒舒,要是都统府那边找人,应该也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