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人才的模样。
他是徐秉义庶弟的儿子,也是国子监生。
被传召过来,他有些不安,不过也规矩齐全。
想来也是,世宦人家,家里出了好几个大员,什么场面没见过。
四阿哥原想问询他落第之事,心下一动,想起方才的覆试。
他就道:“有人说你是本科乡试的遗才,那里有份卷子,你做了吧!”
这人却不喜反惊,忙道:“四贝勒,学生学问平常,都是外头‘以讹传讹’,实担不起遗才之名”
四阿哥脸色不变,心里却狐疑起来。
读书人,不缺傲骨。
这徐监生,少了几分傲骨。
他这样年岁,启蒙二十来年,入监十来年,不说别的,对于策论应该游刃有余。
如今还没有落笔,怎么就自认不足了。
“去做,卷宗要呈御前
四阿哥神色肃穆的说着,示意人带徐监生去隔壁堂屋作答。
徐监生额头汗津津的,身子都佝偻着,脚步有些轻飘飘。
四阿哥看着他的背影,瞧着这心虚模样,不是主使,也是牵扯之人。
这会儿功夫,徐秉义也被请来了。
他年将古稀,早年也在上书房值讲过。
四阿哥就起身,欠身道:“徐大人·
徐秉义侧身避开,躬身道:“臣徐秉义见过四贝勒。”
四阿哥示意苏培盛搬了椅子,道:“徐大人请坐。”
徐秉义坐了,苦笑道:“此时此地,四贝勒客气了
说着,他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来,道:“四贝勒是为檄文之事传召臣吧?”
四阿哥点头道:“科举早有规矩,点了主考官与副主考后就有侍卫跟着,要说像这檄文上说的收银索贿,那才是笑话;李大人提及,乡试放榜后大人曾口出不满……刀.CoM
徐秉义叹气道:“人老糊涂,忘了‘祸从口出’的道理,桂榜一放,臣是曾跟李大人抱怨过,恼他有眼无珠,点了姚观为解元,徐进锡第二,徐进锡早有才名,众所周知”
四阿哥皱眉道:“你早晓得不对,怎么没有报上来?”
徐秉义道:“臣没想